()是想你。”
“也好。”宿清焉颔首。他确实心里记挂着母亲,想要回家去看望母亲。
长街上的路人和沿街的商贩皆放下手里的事情,诧异地目送马车往绘云楼去。
“是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吗?”
“好像是。我瞧着那几个丫鬟和小厮很眼熟!”
“吁——”车夫勒紧马缰,马车在绘云楼停了下来。
花影从马车前板跳下来,腾出地方。
马车的车门从里面被推开,宿清焉先下了马车,而后立在马车旁,将扶薇扶下来。
“啧啧,这两个人还搅在一起。当真是不管不顾了啊!”
“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的事情干过了,那怎么可能悬崖勒马?肯定一直这样下去了呗……”
“哼。偷偷摸摸就算了,偏要正大光明地出来碍人眼!真是气人!”
“什么人啊……”
宿清焉隐隐约约听见了些议论。他向来不喜背后说人闲话者。他微微蹙眉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所有人都望向他们。
宿清焉疑惑了一息,尚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些人的议论是在说他与扶薇。
许二从包子铺走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宿清焉,不由自主朝前走去。
宿清焉困惑地环顾,视线望向正朝这边走来的许二,含笑温声:“许二哥。”
许二往前的脚步生生顿住。
周围人群亦是觉察出不对劲。
突然有人大声喊:“他是宿清焉!”
许二愣了好半天,抚了抚自己狂跳的心脏,试探着问:“清焉?”
“是我。”宿清焉微笑着。
前一刻寂静的长街,霎时一片哗然。
宿清焉视线缓慢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温声润语:“前段时间出了些变故,听闻乡亲们费心为我办了葬礼,叨扰了。”
他弯腰作了一揖,颀长端正的脊背弯下去。
许二最先反应过来,他脸上硬生生挤出尴尬的笑,又干笑了两声,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时之间,许多人跟着附和,都说宿清焉没事回来真是太好了。
宿清焉乐善好施与人为乐,他无恙归来,乡亲们的高兴是发自内心。
突然有人提声:“清焉,你怎么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宿清焉皱眉。
这话好生奇怪。
他心里生出不喜,不喜旁人用这样的语气说他的妻子。他转头望向扶薇,却见扶薇已经转身走进绘云楼。
留给他一个纤细单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