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清楚眼前燕王坐低服小,绝不是真的臣服。
但那也爽啊,爽一时是一时。
正想着,只听燕止声音低沉,在耳边含着笑意:“今日恰逢天色不错,我带城主去一个地方?”
……
慕广寒也不知道阴雨绵绵,哪里算是“天色不错”了。
更不知燕王为何带着他一路往无人的城郊去。
亦是不成想,绵绵小雨的山间,居然有几座小亭?
依旧是簌城土富豪的一贯风格,砖红色仿南方亭台制式,但又没做成功的。当然,能在这种小破城外找到一处躲雨的地方也双眼不错了,唯独一件事慕广寒想不明白——
有这功夫,他们已经能回去城里了。
燕王冒雨带他跑山里做什么?
正想着,只觉腰间一痒,一双兔爪攀他的腰。
随即。
慕广寒低头,发现燕王正在窸窸窣窣解开他的腰带。
“……”
“…………”
这是要干什么?
虽说一回生,二回熟,眼下慕广寒莫名其妙跟西凉王同床共枕了半个多月,其他各种奇奇怪怪又随心所欲的各种摸摸兔行径早已见怪不怪。
西凉大白兔,是真的喜欢在没事他后颈摸来摸去。
他反抗过好几次,没什么用,后来渐渐的,他也懒得说了,直至后来反而觉得那一下一下的蹭后颈其实也蛮舒服的、很催眠。
除了摸摸摸和贴贴贴之外,燕王平日里,对他并没有其他暧昧举动。
想来也正常。
毕竟,总不可能有人跟他同床共枕,枕着枕着,因为受不了他的“诱惑”而真心想睡他的吧?那也太离谱了。
倒不是自卑,只是就事论事。
今日却不同,燕王扯了腰带,开始脱他衣服。
慕广寒:“………………”
外衣很快被剥掉。
紧接着丝质亵衣也离开了身子。慕广寒还没反应过来,上身此刻已经啥也没有了。
窗子稍微有些失修,一阵风雨入侵,冷飕飕的。
此情此景。
有一句话,他真……不知当说不当说。
就虽然,他能理解西凉王的自信,和不容拒绝,也能理解西凉王意图大义凛然为国捐躯的不容易。
但是。
他虽然丑,但也是挑的!!!
尽管他确实贪恋一丝温暖,习惯蹭蹭抱抱大兔子,也喜欢搂着暖乎乎的眯眯眼兔子入睡,但这不代表他就愿意“睡”眯眯眼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