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等很久的。
他不能再有任何亵渎的心思与行动,不能再将自己的力量用在泛滥的繁殖欲望上。
普绪克微微咬紧唇:“润上香膏的话,还是不要泡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欲盖弥彰……哪有在水里涂抹油膏的。
话音刚落下。
他便从池子里转过身来,这一下,不再是一小片的,而是完完全全的,清瘦的胸膛,落进了她的眼里。
丘比特声音低哑:“就这样吧。”
他现在,还不能出去。
会吓到她的。
这样难堪的欲望。
普绪克点点头,用绢帕仔细擦拭他肌肤上的水液。
离了池水,在月色下显得雪白滑腻的手掌微微凉下来,从他的肩碾过。
爱神低叹一声。
太重了吗。
普绪克稍稍放轻一点儿力气。
妻子为丈夫按摩放松,本可以是床上的情趣,做在他的妻子手里,却是再正常不过,没带半点儿狎昵的意味,像是为一尊陶罐画上精致而细腻的纹理——用她的手掌。
丘比特觉得发烫,胸膛里发痒。
她不过只是往上瞥了一眼,却看见那尾黑色的蛇衔着羽毛游移。
爱神喉结滚动。
而且……
摸起来越来越烫了。
但他依旧一动不动,她继续认真地将油膏在手心里抹开,往后背而去,从上往下,指尖不慎擦过翅膀的根部,扬起的翅膀压了下去,普绪克猛地收回了手。
她再清楚不过……
这里有多敏感。
那个夜晚,不过是轻轻一碰,他就忍不住力气。
她想,是不是该停下来:“抱歉。”
丘比特:“没事……”
声音沉得像被水浸透了:“没有关系。”
普绪克轻轻将手搭了回去,她不可能忽视,藏在话语里,那样性感的低喘。
小腹涌上一股火热。
她想……
可是他不愿意。
是得到了,所以就不再想要了么?
而且,他直到现在,依旧什么也不肯告诉她,只在她问起来的时候,一遍遍安抚,轻声说再等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
普绪克这样想着,将沾取的油膏抹过颈侧,锁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