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拍摄《无名剑》时所用的剑,跟普通的道具剑不一样,这把剑是专门定制,剑柄雕刻是工匠手工完成,剑柄镶嵌宝石是祖母绿,我专程让人从缅甸运过来的。这把剑对我的意义很重大,原本是我自己收藏,今晚特意为了慈善捐赠出来。”
司仪笑盈盈问:“您的起拍价是多少?”
田真沉吟片刻:“两万块吧。”
这把剑当初花了他五万,剑柄上的祖母绿珠子都不止两万,但毕竟慈善拍卖,大家起拍价都叫得很低,他也不好叫太高。
不过现场识货的人应该很多,何况还是他在代表作里用过的剑,价值自然要远超过造价。
“两万块一次!”拍卖师已经开始叫价。
竟然没有人马上竞拍。
田真微微一怔,顿感不妙。
“两万块两次!”
终于有人竞价:“两万五!”
田真松了口气。
“两万五一次。”
“两万六!”
“两万六一次。”
“两万六两次。”
田真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然而无论他怎么在内心祈求,都没人继续竞价。
“两万六三次。”
“恭喜陆先生获得这把宝剑。”
台下的宋禹看着上方神色僵硬的田真,心中不由暗笑。名利场就是这样,得势时都捧着你,失意时谁都不屑与你沾边。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田真依旧是光芒四射的大明星,但对于这一宴厅的富贵名流来说,他不过是个正在走下坡路的演员罢了。
没人在意他。
自然也没人在意他那把宝剑。
好巧不巧,接下来正好轮到宋禹上台。
待他简单介绍完这件小马哥风衣,司仪笑问:“请问禹仔你的起拍价是多少?”
宋禹笑道:“那就一千块吧。”
“一千块一次!”
“一万块!”
“一万块一次!”
“两万块!”
“两万块一次!”
……
台下田真看着一件破风衣,竞价很快超过五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知道宋禹正是当红,连着几部电影,积累了好口碑,而自己最近又正是低潮期。
但自己走红五六年,拍了几十部戏,票房冠军连续拿了三年,哪怕是自己在行业的资历,也不该和宋禹差这么多。
何况自己那把剑价值原本就要远远高于台上那件破风衣。
偏偏两人的拍卖还前后挨着。
“十万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