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商枝低声回了一句,祁重连这才松开她?。她?扯着皇帝的腰带,觉得很不公平,“那你不理我呢,再有下次又如何。”
“不会了。”祁重连捏捏她?的鼻子,“再有下次,你也打我,好不好。”
柳商枝瞥他一眼:“你皮糙肉厚的,我打你只会自?己手疼。”
祁重连失笑:“那拿板子打。”
柳商枝推开他不老?实的手:“可以考虑。”
祁重连百折不挠地继续往衣服里伸:“好了,事情都谈完了,可以亲了吧。”
柳商枝抿了抿唇,感受到唇上之前被某只狗咬出的伤口,漠然吐出一字:“滚。”
“别啊。”恬不知耻的狗一边摇尾巴一边凑近,“就亲一口,可想死我了。”
深夜,京郊某处巷道?内。
“老?大,咱都在?这蹲一夜了,真的会有人来吗?”
领头的撑着房檐,盯着下方动向:“贺主管说有,不等到天亮,岂可离开。”
属下挠了挠头,看向下面那个?宫女莲意的家。
那是一个?略显破败的瓦房,如她?所?说,里头有个?尚未成年的弟弟。除此之外父母双亡,只剩下一个?跛脚的奶奶。祖孙俩靠姐姐的工钱养着,勉强糊口。就这老?弱病残的两?个?人,还犯得着派人来刺杀吗。
属下打了个?呵欠,准备下去撒泡尿醒醒神时,巷道?那头忽然有了不一般的动静。
他抹了把脸定睛一看,只见是两?三个?黑衣人正沿着墙边往这边摸来,顿时两?眼一亮,还真等到人了!
“启禀圣上,这是其?中一名刺客的供词。”
凤仪宫中,皇帝与?皇后分坐主侧。
下方分别坐着贤妃、惠妃,及此次事件牵扯到的陆婕妤、燕贵人,以及柳商枝。
文姬因身体暂未痊愈未曾前来。
贺云生将供状递给祁重连,祁重连垂眸一目十行看过。再抬眼,率先将视线投向了燕贵人。
燕贵人被他看得神色一紧,下意识攥紧了帕子。发生了什么,皇帝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