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没有点,这不今天刚开业吗,将我们这的佳酿送给二位尝尝。”
“这样啊。”阿木尔拿过佳酿,对景知瑜道:“哥哥,反正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就不醉不归,如何?”
这酒有奇香,景知瑜也忍不住想尝尝味道,便应允了。
“那两位慢用,我去隔壁送酒去了!”小二有眼力见儿,看到两人要把酒言欢,便自觉退了出去。
要说店小二送来的佳酿闻起来是香,喝起来却十分的辣嗓子,是烈酒无疑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烈性马奶酒。即便是加了香料掩盖了奶香味,但烈酒入喉后,依旧能回味到淡淡的奶味。
一个汉人开的酒楼,怎么可能卖的是北凌人的马奶酒呢?难不成是阿木尔?
景知瑜此时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阿木尔,眼中闪过几道残影。有些话想问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没一会儿,景知瑜醉倒趴在桌子上。一直强撑着眼皮的他,眼睁睁地看着阿木尔站起身来,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他想叫他回来,也无济于事。
等到景知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景知瑜便赶紧下床去找阿木尔。
对于昨晚自己喝了烈酒醉倒的事他还记得真真切切,他一定要找阿木尔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知瑜火急火燎地来到阿木尔的房间,上来就质问道:“你最好解释清楚,昨天晚上那壶酒是怎么回事?”
“昨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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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阿木尔一出房门,给隔壁送酒的店小二也刚好出来。
店小二见着阿木尔,客气道:“客官,您要我送的酒我已经送好了。”
“嗯。”阿木尔甩手扔了一袋钱在店小二手中的托盘上。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小二惦着钱袋子,乐呵呵地离开了。
阿木尔转身来到隔壁包间。
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宾客立即起身跪在阿木尔面前,颤颤巍巍道:“下官见过少主。”
阿木尔面前的两人都是北凌派到颍州城的官员。本来他们受酒店老板之邀,前来赏脸。却不料刚刚店小二送来一壶家乡的酒,他们放松下来的心立刻又绷紧了。
“最近有流匪在颍州一带活动,几位应该也察觉到了吧。”阿木尔开门见山道。
“那群流匪人数不少,我们一群文官,州府倒是有些府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他们若是单纯的打家劫舍要点吃食倒也还好,大不了我们直接提供给他们,把他们打发走。怕就怕……他们不是冲着吃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