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道他被阿日斯兰关了数日,直至今日才被放出来。
“我只是普通的关禁闭。”吴彬坐在景知瑜身边,心疼道:“倒是你,我甚是担心你。”
吴彬知道景知瑜不知如今形势,他竟将阿日斯兰的计划和盘托出。
“他派阿肃活捉我,果然是想利用我制衡阿木尔。”
“没错。”吴彬点头确认道:“阿木尔更适合领兵打仗,若是不用奸计,主上想要在战场上赢阿木尔还是很困难的。”
“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晓,阿日斯兰想要挟持我威胁阿木尔,我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他自己就身处在如同囚牢般的房间里,一切都身不由己。
吴彬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至少主上他不会害你性命。”
“不。”景知瑜一反常态,“阿日斯兰他就是个不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人,若是我的存在会破坏他的计划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吴彬细细想来景知瑜的话不无道理,阿日斯兰的确是这样的人,什么极端的事他都干的出。
与景知瑜交谈片刻,吴彬就被阿肃请走了。
这里现在全权交给阿肃看管,吴彬没有什么话语权。
阿肃临关上门前,对吴彬道:“你少来找景知瑜,小心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药!”
阿肃对景知瑜一直充满怨气,他总觉得主上留着景知瑜会是个祸害。
要是哪天景知瑜令主上陷入困境,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景知瑜!
吴彬走后,屋内再次陷入沉寂。
一连数日,景知瑜都未见过吴彬,也不知道外面的形势如何。
算算日子,朝廷的援军差不多已经抵达,如果阿木尔着急攻城的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景知瑜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如果阿日斯兰用他的性命威胁阿木尔退兵,那他就以死明志,不让阿木尔陷入两难的境地。
等景知瑜再次见到吴彬的时候,他是跟着阿日斯兰一起来的。
阿日斯兰与之前相比沧桑了不少,脸上胡茬也不打理,与之前那副帅儿郎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下人送来一桌酒菜,吴彬则留下来斟酒布菜。
吴彬起身斟酒的时候,景知瑜一眼就认出他手中拿着的是鸳鸯转香壶。
“陪我喝一点吧。”阿日斯兰拿起酒杯,自顾自地碰了下景知瑜面前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