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殷芜便感觉到了一股麻痒,从针刺入的那个点,一点一点地弥散开,袭向四肢百骸。
“唔……”她忍不住哼出声音,白皙娇软的手指揪住身下被褥,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背上生了一层汗,玉??体?生香。
百里息将她的手按住,俯身尝了尝。
嗯,甜的。
殷芜察觉到异常,转头?就见百里息那张俊美?异常的脸近在咫尺,此时眼中?染了明明白白的情|欲,似是?堕落的仙人。
他刚才干什么了……是?她的错觉吗?
“甜的。”他说。
殷芜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又听?他淡声道:“背上有针,别乱动。”
殷芜自然知道施针时不能?乱动,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接着她知道了百里息为什么要这样叮嘱……
她实?在忍得辛苦。
半个时辰后,百里息取了针,殷芜身上已经汗津津的,娇颜如血,鬓发微乱,她羞愤地将脸埋进锦被里。
分明就是?作弄人,他干的那些?事实?在无法启齿,光想想就面红耳赤,偏她一动不能?动,难熬极了。
她身上都?是?青竹的气息,虽不浓烈,却又无处不在。
百里息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神色并无任何异常,依旧是?那张仙人面,仿佛刚才什么都?未发生,殷芜心中?正羞极骂他,便听?他道:“你先天不足,这段时间我会施针给你调理身体?,方才针灸让你耗费了不少精神,闭目睡一会儿。”
说完,他放下床帐,外面又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砸在竹林里,殷芜竟真的昏沉起来。
再醒时,屋内已经掌了灯,她睡得久,嗓子有些?哑,人还恍惚着,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床帐被掀开,她才想起自己还在临渊宫中?。
“酉时了。”百里息将她的衣服递过来,因两人离得近,便闻到了青竹和梨花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旖旎非常。
殷芜“嗯”了一声,穿上衣服,心中?不免又想起之前的事,便有些?不自然,垂着眼不看百里息。
她这细微的情绪自然没有逃脱百里息的眼,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见少女面色微红,眼中?还有茫然之色,开口轻声叮嘱道:“以后每日上午过来,给你施针。”
殷芜听?了他的话,却不看他,只是?抿着唇,一副受了屈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