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雾屿想,琴酒总是这样乖的。
可这样乖巧的琴酒,却并不意味着令人省心。
“以后别再针对他们了好吗?”乌丸雾屿苦口婆心:“你这样针对他们,只会破坏我的计划,你也不想我们的计划横生枝节,对吧?”
“嗯。”琴酒没有拒绝,乌丸雾屿说什么他便听什么,“我不会再过问他们的事情。”
“我想让萩原研二也来我这里。”乌丸雾屿还是不太放心将萩原研二放在琴酒那边。
“你随时可以带走他。”
“阿阵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乌丸雾屿松开手。
琴酒活动着被扭得有些痛的手腕,直起身子,道:“我总是会听你的,所以你答应我的事情也绝对不能食言。”
“你就像是个充满不安的孩子。”
“即便如此,也全是因为你。”
乌丸雾屿抚摸着他的脸蛋,有些愧疚,他总是无法给琴酒足够的安全感。
琴酒已经对两人放手,乌丸雾屿第一时间便联系了清酒,招揽萩原研二加入了空,也不再阻止两人的交流。
但为了缓和关系,只是这样是不行的,琴酒这两个月对他们做了太多事,让两人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
乌丸雾屿特意找了个周末,拎上水果,敲响了松田宅的大门。
“谁?”松田丈太郎警惕地问。
“你好,请问松田阵平在家吗?”
“他不在,他死外面了!”松田丈太郎语气不善。
乌丸雾屿明白,自己或许是被当成追债的了,连忙解释:“我是松田阵平的朋友,今天是来看望叔叔的。”
乌丸雾屿将水果拎高,让对方从猫眼看到自己的善意。
终于,门开了。
松田丈太郎人到中年,又被连番追债,精神看着相当疲惫,但还是将乌丸雾屿请进了屋子。
“你是阵平的朋友?”
“是,我叫乌丸雾屿。”
“喝茶吗?”
“不用了。”
松田丈太郎从冰箱里拿了罐果汁递给乌丸雾屿,“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喝这个。”
“谢谢叔叔。”乌丸雾屿没有再拒绝。
他四处看了看,房子的装修很是简陋,这个房子还是之前松田阵平秘密透露消息,为了让松田丈太郎不被牵涉进来,催促他临时搬家选的房子,松田家本来就没多少储蓄,搬家更是令他们雪上加霜。
如今又“欠了债”,乌丸雾屿都可以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