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我们换个地方见面,这里太危险了。”
“在哪?”
“警署如何?”
工藤优作怔住。
“下午警察的下班时间,我们警视厅门口见。”乌丸雾屿说完离开了。
工藤优作在热水房里僵立了有两分钟,这才稍作伪装,走出了热水房。
站在琴酒的病房窗前,乌丸雾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工藤优作坐车离开,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疯子!”乌丸雾屿骂道。
“他会过来,应该提前做好了准备。”
“可他根本没伪装!”
“我的意思是,他或许提前让人帮忙探过了,觉得没问题才过来的。”琴酒好笑地看着乌丸雾屿,问:“你该不会真觉得他有那么傻吧?”
“就算他不傻,风险也太大了。”
“他应该不会在意。”
乌丸雾屿叹了口气,仍旧由衷的觉得工藤优作就是个疯子。
“你和他约在警视厅门口见面?”
“嗯。”
“下班时间?”
“对啊。”乌丸雾屿笑容狡猾。
琴酒也明白了他的打算,感慨:“你和条子们的关系真是越来越好了。”
“这不是一件坏事。”
琴酒点头,这当然不是坏事,只是对他个人来说,他还是不怎么喜欢那群条子。
“唉,好难过,阿阵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和我一起去?”乌丸雾屿撒着娇:“他们一群警察很欺负人的,排外、孤立我,欺负我不是警察!”
“谁敢孤立你啊。”琴酒满脸无语。
“反正我想和阿阵一起去。”
“好,等我好了一定陪你去。”琴酒也没有拒绝。
乌丸雾屿挤上床,在琴酒身边躺下,脸颊贴着琴酒的脸颊,最初是凉丝丝的,很舒服,渐渐地却开始发烫。
“阿阵,你的脸不要烫。”
琴酒:……
“你贴起来好舒服,喜欢和阿阵贴贴。”
琴酒吞咽了一口口水,问:“你故意的是不是?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乌丸雾屿忍不住笑了,故意在琴酒的脸上贴着不放过他。
琴酒躲了躲,乌丸雾屿便又迅速逼近。
琴酒再躲,他再靠。
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
医生抬腿要进来,腿抬到了半空,却无论如何都不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