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漫舟再灵机三动:“给鲨鱼洗澡?”
他好笑:“怎么不去教鲨鱼游泳?”
叶漫舟灵机动了好多动:“帮单身汉鲨鱼组织相亲?”
他感叹:“越来越离谱了。”
叶漫舟反问:“想想咱这什么节目?”
游承静细想来,“倒也合理。”
叶漫舟又开始琢磨:“那相亲是公鲨鱼跟母鲨鱼么?”
“谁知道,鲨鱼搞不搞同性恋?”
“母鸡啊。”
“母鸡确实搞。”
“母鸡搞,所以鲨鱼搞不搞呢?”
“搞什么搞?”唐璃听他们胡诌乱扯了半天,一下没沉住气:“你们俩怎么就跟鲨鱼杠上了呢?”
二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
游承静欣慰:“太好了,任务至少跟鲨鱼没什么关系。”
叶漫舟同样欣慰:“也跟搞基没什么关系。”
唐璃意识到被诈,大呼二人狡猾。“真是的,静静成天跟你待一起,都被你带坏了!”
“什么叫被我带坏?”
叶漫舟一手搭上游承静的肩膀,浅浅一笑:“没听说过?一个被窝睡不出俩人。”
“不就昨晚睡一天,你传染性够强啊?”
“怎么就只睡一天?我俩五年室友情被你吞了呢。”
“怎么的,你俩五年里都睡一个被子里?”
“那可——”
叶漫舟顿了顿,未能启齿,嘴里已然被一片吐司抢先堵住。
“吃点,多吃点。”
游承静死死盯着他。叶漫舟咀嚼嘴里的面包,慢慢一笑。
一袋吐司大半进了游承静肚子里。刚吃完那会,游承静甜得嗓子眼儿疼,说话都泛齁。
五分钟后,他开始如坐针毡。
一刻钟后,他倒在叶漫舟腿上。
一小时后,车停在路边。众人围观游承静拎个塑料袋蹲在路旁,大吐特吐。叶漫舟在一边帮他端茶倒水。
叶漫舟看着他,直叹气,“属牛的,吃什么吐什么。”
游承静面色蜡黄,“我都说我吃甜东西会晕车。。。。。。”
“跟吃什么没关系。”他轻拍他的背,“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
都这种时候,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游承静恨恨看着他,忒想照这人脸上稀里哗啦狂吐一顿。
唐璃站在后头,看了下时间,清清嗓:“差不多,那就到这里。”
游承静虚弱一扭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