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姜淮最近为了拍戏正在减肥。宵夜被温沫明令禁止。
但出于愧疚,她立刻把当时的保证抛之脑后。
饭后,周羡南查收了几份邮件之后,便准备去浴室。
他刚转身,姜淮拉住了他的手。
周羡南回头,温静的眸底,掩藏着星火。
他看人的时候,总是用一种举重若轻的神色,包裹迫人的威慑力。要是定力弱一些,恐怕接不住这样的眼神。
姜淮就差一点破功。她目光在周羡南额头和山根处来回,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哥,你这么喜欢戴这枚戒指啊,连洗澡也不取下来?”
周羡南跟着垂眸,目光也来到戒指上。
他是在无意间发现这对戒指的,戴在他手上,尺寸恰好合适。上面还刻着两人姓氏的首字母。
原来这就是她想出来,让那些狂蜂浪蝶知难而退的招儿。
别说,还挺管用。
“没想象中碍事。”他答道,“怎么了,戴着看起来很奇怪?”
他背着光,眼眸像埋在夜雾中。姜淮不太敢和他对视,连连摇头,“怎么会,你戴着挺好看的。”
这话有些言不由衷。
但他指节修长有力,被闪烁着低调光芒的指环圈住,莫名多了层禁欲感。
周羡南转身去了浴室。
姜淮挫败地叹了口气。
好像事情不太好办。
两人洗完澡,他热热的呼吸侵袭过来。
相贴的皮肤跟着灼烫起来。
姜淮来不及阻止,便被他四处作乱的吻吞没。
折腾到半夜,床上润得没法看。周羡南抱她又洗了一次。
姜淮不愿意再回床上睡,两人最后躺在外间的沙发上。
沙发还算宽,姜淮有一半身体都趴伏在周羡南怀里。
激烈的悸动,还残留着余、韵,让她有些睡不着。
姜淮贼心不死,偷偷摸了下周羡南左手无名指,轻轻摩挲着指环,想先看看他的反应。
她指尖软软的,像只窸窸窣窣的小动物。果然五指连心,那阵轻微的痒意,从指根,一直延伸到心间。
周羡南反握住她的手,低哑的嗓音呼出热气,“再弄脏沙发,就只能睡客卧。”
“你还没睡?”姜淮心虚地问。还好没开灯,瞧不出她异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