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深夜,戒酒独自在客栈的房间中打坐,许多武林高手直接把练功调息当做睡觉,他也不例外。
忽然,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他猛然睁开双眼,拳刃已到了手中,这妖异的芬芳在戒酒看来,只是对手杀气的一部分罢了。
“很好。”漆黑的房间中没有点灯,门窗也都关着,没有人知道这个柔声说话的女子是何时进入这里的。
“一点都不好。”戒酒的声音在黑暗中更显冰冷无情。
“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好吗?”那女子问道。
“你说‘很好’,是在夸我的武功,我说不好,是因为你的本领其实在我之上。”
“呵呵,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开个价吧。”
戒酒回道:“要什么价,得看你让我办什么事。”
“有三个高手,要对我和我的师妹不利,因此,我们需要一个帮手。”
“那三人的武功与你相比,如何?”
“至少不会比我差。”
戒酒竟是笑了:“哼有意思。”他说着就收起了拳刃:“纹银千两,要现钱,我想你是不会嫌贵的。”
那女子也不还价:“无妨那么就先给一半,等事情了了,你若还有命在,便给你另一半。”
“不必这么麻烦,事成以后,一并交给我就是,如果我死了,那就烧给我”!
“师姐,你怎么会在此地?!”燕璃看见喻馨的时候显得十分吃惊。
喻馨叹息道:“你已经接连数月音信全无,我怎能不来。”
“什么?可我是按照规矩每隔五天便飞鸽传书一次的啊?”
喻馨笑了笑:“关于这个,要不要请你床底下那位出来以后我们再谈?”
燕璃不自觉地有些脸红,道林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讪讪一笑:“那个什么其实我这个人打扫房间一向是非常严谨的,就算是床底下有灰尘”
“他刚才来找我谈些事情,听到人声后怕是被老鸨撞见,所以就躲了起来。”燕璃解释道。
“谈些事情?你与一个跑堂的有什么好谈的?”喻馨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道林。
道林哈哈大笑:“天真太天真了!你不要小看一个跑堂的,比方说飞鸽传书失败的事情我就可以解释。”
“哦?那我倒想听听。”喻馨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在寻思这家伙到底是哪条道上的人马,灭口以后该如何毁灭证据等等
“很简单,一定是被钢镚给截了呗。”
“你还知道钢镚?”
“何止知道,还熟得很呢。”
燕璃赶紧抢到:“师姐,你听我说,他是”
“还有什么好说的?关于这个钢镚的情报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飞鸽传书被截连你都不知道,他却知道,这人定是朝廷的走狗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