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罢坏也罢都是她自己选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话虽纯属放屁,但金钏儿本身言行在王夫人眼中还真不好说算不算冤枉。
连他这不常见面的都看见过宝玉金钏儿调情,想来那是常有的事儿,姿态甚至比有名的房中人袭人还亲密些。
就王夫人宠爱宝玉的架势,就是真亲眼目睹这二人上了床估计都得说宝玉被人带歪,她儿子天真纯洁淫,荡的可不就是金钏儿?
不过金钏儿要是有三分不对,宝玉那边就要有七分,可谁让宝玉是爷金钏儿是丫鬟呢。
要他说宝玉就是个火坑,谁抱着将来做姨娘的心接近谁就倒霉。
倒霉不倒霉的跟他关系不大,贾瑜安慰自己一番将今晚经历放下。
这事儿是二房的事儿,尤其还涉及王夫人宝玉,他不好为了金钏儿出头。
一来金钏儿和宝玉之间清白与否他不知道,过往是否还有其他事情他不清楚,二来他和金钏儿没半分交情,实在是没兴趣也没必要搞英雄救美那套。总不能他救人一命反而还得操心起人将来过得好坏了。
晚上吃得少又消耗了极大体力,贾瑜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日五月初五端午节,活动都定在下午,贾瑜给院里丫鬟发了钱就去了潇湘馆找黛玉吃上午饭。
饥肠辘辘下贾瑜比往常吃得多几倍,黛玉看他没吃够又叫人拿银子去小厨房取菜,一顿饭吃了半个多时辰贾瑜才放下筷子。
“你今日怎得了?”黛玉略带担忧问道:“往日也没见你这般。”
“昨晚费了些力气,你怎得了,今日吃这般少,还为你宝姐姐那事犯愁呢?”
黛玉点头又摇头道:“先不说这事,你可知昨日怡红院出了事情?”
“怡红院?那边能出什么事情?”
黛玉想到雪雁昨日回来学的话眉头皱起,“因今日端午买来那十二个小戏子进园子玩,有两个去了怡红院,众人玩得高兴又赶上下雨便将门关了。
宝玉叫门没人应动了气,等了会袭人过去开门被他当众踢了个正着。”
听情形是昨日他们分开的时候,宝玉刚说情之所至,画字为花,下一刻就向袭人拳脚相向。
可别说他想踢的不是袭人,院子里一共就那些人,既然有踢中袭人的可能他真上心怎么不慎重些?
若回的不是怡红院而且荣庆堂,宝玉敢那样做?说白了还是觉得他的丫鬟怎么对待都无所谓,哪怕是所谓上了心的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