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贺枕流身高腿长,平常一看就经常锻炼,这两米多高的围栏根本难不住他。
他一手抓住栏杆,脚撑在下方的镂花的构造,再一个提身,翻身轻轻松松地一跃,潇洒自如身轻如燕地就落在了我这边。
“怎么样,还行吧。”他拍拍手上的灰,跟我嘚瑟。
我从他身上收回视线,中肯道:“的确不错。很漂亮。”
他乐了声:“你还真的会夸人。”
我边拍他的肩让他蹲下,边说:“刚刚你翻墙时候上衣掀起来了,我不小心全看光了。”
“?”
贺枕流磨牙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你不早说——”
“这得怪你穿宽松的卫衣。守点男德吧你。”
我完好的那只脚踩在他交叠的手心,双手抓上了栏杆,“干正事了,帮我送上去点。”
手往上提倒是不难,有贺枕流的帮忙,我不算太艰难地就爬到了栏杆上方。
我翻到了栏杆顶,先稳住身子停了下来。贺枕流先我一步又翻到了围栏外,在下面接我。
这次他选择了捂紧了衣服下摆。
我:“……”
支在围栏顶上,我离树梢很近,橘黄色的灯光从树叶缝隙里透过来,有些晃眼。
我淡定地
()回想了一下。
别说,贺枕流,小子腰真不错。
早知道当初别光顾着咬上面,多咬两口腰得了。
可惜。
“下来吧。()”
嗓音从底下传来。
好,接我把。?()_[(()”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很离奇。
没有人想得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事情的起初,我只是正常地往下滑,正常地好腿撑栏杆,正常地坏腿悬空,而贺枕流在下面接我,他也正常地抬起手,正常地准备承受我的重量,直到——
他抓错了腿。
我:“……”
日!
寂静的夜晚街道响起重重一声响。
我们两个人一起摔进了草丛,摔得七荤八素,贺枕流痛得龇牙咧嘴,倒抽凉气。
“草……”
而我半摔在他身上,有他的后背做地垫,我除了头不知道在哪儿磕了一下之外,毫发无伤,血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