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然后冰冰凉凉的触感就接触上了我的脚踝。
他在给我涂药膏。
我有点尴尬,有点站不稳,就这么单手撑着桌子,低头看他。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但是放轻了力道,手指动起来的时候骨节突出,很好看。
“我……”
“你自己记得涂才有鬼。”
空气中弥漫起了淡淡的薄荷味。
“走了。”
只是上了个药,做完了,红发青年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我看着他出门,呆了两秒。
松了一口气。
——然后赶紧去冲了个冷水澡。
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妈的,为什么?
我得厉害。
我边冲澡边崩溃地往下看,要不是知道无论自己手动还是别人手动半个小时内都解决不了问题,谁要冲这个冷水澡!!!
我把这称为,消费降级。
我:“……”
林加栗。脑袋都冲坏了吗。
……
总之,几个小时后的晚上,我出现在了机场的到达厅外面。
漆黑的车开到面前,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帮我把行李箱搬上车,而司机打开了门,让我坐进去。
看着另一侧的贺枕流上了车,我收回视线。
“林小姐,您请。”
“谢了。”
呼啸的寒风吹得我一脸冷气。黑伞收起来,雨水顺着伞尖滑落,被司机接了过去。
虽然表面上我看上去像个归家富家女,但其实我只是个断了腿的可怜人,车门一关上,我就没忍住痛苦的表情,嗷呜地把我的腿翘了起来,准备检查一下。
“疼死我了……草……”
然后另一只手,先我一步。
抓上了我的脚踝。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戴着只漆黑的戒指,价值连城。
指根的戒指底部的金属面,贴在我的皮肤上,让我一激灵。
我哥把目光从被雨水模糊了车窗外离开的那辆贺家的车上移开,才转过来,视线淡淡落到我脸上。
手抓在我撩起裤腿的小腿上,松松一握,不容抗拒。
“这叫没事?”
……
现在的我,一条小腿被人握在手里,我吞了吞口水,想往后退都没地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