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妹是个黑色头发的一米五几l的软妹
,她托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眼睛担忧地注视我。
她说:“虽然宋姐每天看起来都挺振奋的,但今天,总感觉你心情不好呢。”
我嘴巴张了张,才说:“哪里感觉出来?”
她:“宋姐,又喝回了罐装咖啡。”
我:“这是一种爱好。”
她:“罐装咖啡不算爱好。”
我:“?”我要为罐装咖啡正名!
“……而且,”oga妹托回腮,“以前工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宋姐要是压力大或者有烦心事,都是直接去自动售货机买咖啡,还都是这种糖分超标的,特别不健康耶。”
“……”
我抬手拎了下我的咖啡罐子。
还真是,每次我都买棕色包装糖度ax的这一种。
甜到齁,甜味都差不多把咖啡的味道盖住了,都不知道这种咖啡有哪里好。
不过当然,被怨种爹妈坑的我心情那肯定是更好不了。
揉了一把oga妹软乎乎的脑袋,我说:“没事,精神内耗不如精神外耗,我迟早让他们滚蛋。”
我又喝了一口甜兮兮的咖啡。
-
之后坐进我哥办公室的我,一边捂着脖子,一边跟他把之前南禾跟我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所以,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说,“按照南禾的说法,矿山第三个买家背后有我爸妈的支持,所以他们能知道这个私下交易,还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插一脚,也不奇怪了。”
我哥嗯了声,语气很静,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皮都没抬,
“你相信他说的?”
我卡顿了一下。
面不改色:“宁可……宁可信其有嘛。”
“之前在矿区的时候,当地的管理人对我们的态度就很奇怪,可有可无的,现在知道了……是因为还有第三个开了大价钱的买家在,人家自然对我们不上几l个心了。”
“而且……”
我想起了南禾的身体状况。
……[强行注射],[事后没有好好休养],[无法再生育]。
南家取消了联姻这一条件之后,就态度游离了起来,迟迟不肯给我们和贺家准话。
应该就是在南禾自毁之后这段时间,南老板开始了骑驴找马吧,这才有了第三个买家。
但这种话,最后到了我的嘴里,只能是一句:
“——我相信南禾,没有理由要给假消息。”
手一顿。
我哥撩起眼看我。
我硬着头皮任他看。
心理压力过大,我被我哥看得如坐针毡,心惊肉跳,一个激灵接了一句:
“——至少,吻痕不是他的。”
我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