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我知道这是承受高能太多了负荷过载的cpu体征。
对着镜子,我看着我跟雪地梅花似的脖子,那七八个吻痕排列组合一样试图在我的脖子上展现它们自己的艺术水平。
“……淦。”
看了半天,我就吐出了一个字的评论。
没办法,丈(wen)育(ang)是这样的,这种时候一个字的脏话能涵盖千言万语。
我想去找裴知宁要遮瑕,这种小东西是爱豆必备的吧?
但我一打开房门,看到里面的一片狼藉,默默地关门转身走了。
走廊里,遇到了李叔。
“李叔,这里有没有……”我对这位管家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个问题,手一边捂着我的脖子,
“就是能不能给我条围巾什么的?”
李叔惊讶地看我一眼,目光掠过我的脖子,立即移开视线点了点头,“原来是想要遮吻痕啊!我给您拿。”
我:“。”
李叔给我的时候还在絮叨:“您下次来我们一定提前给您准备好……”
我:“不,不用了不用了……”
李叔:“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真不用了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裴知寒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英俊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见我过去,自然地伸手替我整理围巾。
“加栗。”他一开口还是微哑,“我们出发吧。电影协会的会议在下午四点。”
我跟他坐上车的时候还很担心,有点心虚地手绕到他的后腰虚虚地摸了摸。
“知寒哥,你嗓子哑了,之后去拍戏……呃,没事吧?”
“没关系。”影帝给了我一个我没想到的答案,他微微一笑,“这几天的场景,正好需要我嗓子哑一些,这样更真实。”
我:“。”
忘了那个剧本有多黄暴了。
“所以,谢谢你,加栗。”
他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嗓子哑了。”
我:“不,不用客气?……”
“之后也要麻烦你。”
“啊?我……我,我努力。”
我:“。”
林加栗。你刚对自己承诺的没有下次了呢!!!
还好,裴知寒并没有继续说“谢谢你让我身上痕迹和经历的事也很真实”之类的话,只是给我递来了一个证件牌。
“这是等下会议工作人员用的证件,”
他歉意地问,“我之后有拍摄,可能把你带进去会议就得先走,没关系吗?”
“没事没事。知寒哥你能帮我这个忙就很好了。”
戴着口罩裹着围巾,我拿着证件牌在门口跟裴知寒挥手,看着他上了车,才转身进了会议大楼。
电影协会的办公室在一栋很朴素的楼里。
其实挺难想象的,那么多资金涌动,那么多地下交易,那么多黑幕,最后那些说话的人聚集的地方反而是栋其貌不扬的小楼。
——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内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