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漂亮的黑发少年已经拉住了我的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腰。
“掐我一下。”他说。
在这一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这种糟糕的癖好(应该),但一定是因为南禾的语气太平静,眼神又太清澈,腰凹陷的地方太过纤细,导致我竟然没怎么过脑子,真的一下——
“……唔。”
少年的嗓音清沉,因为疼痛难以抑制的呻吟让人一下就能浮想联翩。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门外一声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掉了什么。
“谢谢。”
南禾说完,他胸膛起伏了两下,才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下的薄红已经漫了出来。
他稍微揉了揉自己的腰侧,望向我,“林加栗,你是想来问我关于矿产的第三个买家的事情吧?”
我点头。
他微微弯了下眼,“我们出去说。”
“出去?”
“嗯,出去。留在这里隔墙有耳。”南禾往窗户走,给了我个我没想到的回答,
“我们翻窗。”
五分钟后,我和南禾在里昂办公室外的花圃上落了地。
幸好里昂的办公室豪华又大还有壁炉,是在一层,不然我自己是体力没问题,但也不知道怎么空手带人从高层下来。
“为什么要翻窗?”我问,看着南禾跳下来掸了掸身上的衣服,他今天没有穿法官黑袍,是一件纯色的浅色单衣,配上浅色的大衣外套,整个人清淩淩的,格外纯净。
我说:“门还反锁着,等下里昂一个小时后进来,不是还得有钥匙才能开门?”
“而且开门之后,办公室乱成那样——”
“让他急一下。”
南禾说,路过我时,他说,嗓音很轻,
“之前那天把我支走,他也是这样对我的。”
“那天我很伤心的,林加栗。”他看着我说。
然后微微笑了一下。
……
然后就出现了第四件奇怪的事情。
南禾带我打了车。
南禾带我去了一家餐馆。
“我请你吃饭。”漂亮的小猫一样的少年双眸弯弯(),将菜单递过来让我点菜。
把你喜欢的都点上吧。
南禾竟然还要请我吃饭。
我一瞬间有一种我被情老婆包养了的感觉。
可耻(),但美味。甚至有了一种软饭硬吃的美妙感。
我看着这熟悉的环境,眨了很久的眼,才想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带南禾来吃晚餐的地方。
故地重游。
“你不是跟南家脱离关系了吗?”
我迟疑了下,有点担心他的钱包,诚恳道,“不然还是让我来……”
“放心,我有积蓄。”
“也是。”南家的独子怎么可能连积蓄也没有。
要是我,肯定在跑路前薅家里一大笔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