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里昂成功凭着他带来的蜡烛换得了进门的机会。
我:“。”
“加栗,”
教授狭长的黑眸惋惜地看了看玄关边上三双男士鞋和一双女士鞋,发出了幽幽的叹息,
“我本来以为,可以和你独处的……”
说着,他把那一袋长短不一的,和两个“2”和“1”的数字蜡烛放到了我的手上。
“这可是生日主题的滴蜡。”
我:“……”
我低下头。
我怎么还看到了仿造阴o的蜡烛。
他妈的,原来受众群体是你啊!!!
我毫不犹豫面无表情地把那个奇怪造型的触手蜡烛丢进了储藏柜,只留下了两个数字的,又收获了教授的一声叹息。
“加栗,这个很好玩——”
我扯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看我,恶狠狠地警告道,“今天是我生日,放你进来是我善良,你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干什么出格的都不行,你听到了没?”
“当然了。”他弯了弯眼,“那我们就只做三次。”
我:“。”
我:“?”
他看了看表,认真说道,“你还能睡三个小时。”
我:“?”
“——别生气。”
我刚扯住他把他往公寓门口拽想把人扔出去,里昂立刻就从善如流改口,“老师给你洗水果,分盘装对吧?我很快就给你洗好,还给你摆盘。”
说着,他从我手里拎过了那个水果袋子,看上去又是个成熟又冷静的教授了,他微微一点头,轻车熟路地去了厨房的方向。
我:“。”
真的好想打他一顿,但又怕他爽到,想跟他收费,又怕他觉得我在收嫖资。
……草!
不过之前扯下来里昂的领口的时候,虽然他身体绷紧了都在极力克制发颤,我还是看到了。
里昂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鞭痕,新旧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是诺亚搞的?
不对,他们那个教会鞭刑都是自己抽。
算了,说不定对里昂来说只是py中的一种。
对于里昂的体质我给予充分的肯定和信心,我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完全忘了里昂既然能在教会的眼皮子底下蹦跶着来,那么还有一个人也可能会来——
……
三分钟后,我在公寓的楼下,见到了刚出黑色豪车的诺亚。
我:“。”
身后的人给他撑着伞,雨线斜织,落在地上昏黄的水洼里,泛起涟漪,气氛烘托得很装逼。
诺亚今天穿了一身黑,在黑夜里几乎要隐进去,只有神袍周围那一圈金线流苏格外醒目。
他手机拿开耳边,冲我弯眼:“我没想到,你真的愿意下来见我。”
我:“。”不见你我怕你把我公寓炸了。
我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