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一会儿。
她:“是。”
我:“。”
是这样的,我们富三代一般都有一些很小的怪癖。
就比如,我高中时候曾经因为疯狂迷恋某个主厨做的白巧克力草莓鹅肝,我哥让人过来给我连做了一个月,导致我现在看到白巧克力以及听到西班牙语ho就有些生理不适。
但这不是重点。
我在最后一个鞋架上贴了个贴纸,结束了我的搬家挑选。
我给贺枕流发短信。
【0+li:同居,我什么时候搬过去?】
对方的“正在输入中”简直是立竿见影,快得像是机器人bot。
我看了下我完成度3的搬家箱子,加了一把火。
【0+li:我已经收拾完了。】
【贺枕流:……你想什么时候搬过来?】
【0+li:我?随时都可以。】
【贺枕流:你先等等。今晚先别。】
这波他回复得很快。
甚至有一丝隐藏不及的慌乱。
【0+li:等什么,你不会还要做心理建设吧?】
【0+li:哦对了,忘跟你说了,到时候如果长辈要来,我们戏得做足,细节也得做全。】
【贺枕流:什么。】
【0+li:我让人给你送上门了瓶香水。那个香味跟我的信息素味道很像,你先拿去在屋里喷喷。】
【0+li:留点我的气味。】
-
市中心。
顶层高级公寓,大平层。
碧蓝的天空从落地窗映进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一侧品位极佳,有价无市的画作与拍卖品都在自然绚丽的色彩下失去了光泽。
贺枕流就坐在这天光里,他长腿随意地屈着坐在沙发上,医药箱被打开,被放在茶几一侧。
一手拿着镊子棉球,另一手撸起袖子,露出alpha线条好看的手臂肌肉。
碘酒和酒精的刺鼻气味散在空气里,贺枕流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的手臂上的新伤完药,又转过脸去给侧脸的红痕伤口消毒,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对待alpha的教育全球统一:孩子叛逆老不好,打一顿就行了。
如果不行,那就再打一顿。
贺枕流连挨了一晚上的打。
“嗡嗡”。
手机振动传来。
【林加栗:我让人给你送了瓶香水。】
【林加栗:你记得多喷喷,留点我的气味。】
贺枕流唰一下把棉球怼上了脸上的
伤口。
“嘶——”猛地嘶了一声,贺枕流直接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