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扮成兔子的oga侍者端托盘过来给我挑零食。
我薅了把兔耳朵,告诉他够了走吧。
侍者:??()_[(()”
人每天总有那么几分钟会是福瑞控。
不过刚刚跟大家寒暄的时候我还是喝了点酒,喝的不多,因为我知道我喝多了能做出一些自己不敢直视的烂事。
罗简安靠到了我旁边。
女alpha手夹着一根烟,薄荷的烟味又淡淡地瞟过来。烟的白色与空气中之前喷洒的泡沫融在一起,像是薄雾。
“你想过结婚吗?”她问。
“嗯?”我朦胧地转眼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呢?”
“我?”罗简安抽了口烟,“结了婚哪能这么玩。”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落在一个兔子侍者的尾巴上。
毛绒绒,像球,很想揪一把。很能理解。
罗简安招手让他过来了。
我头仰在沙发后背上,开始揪兔子尾巴,“但薇安姐不会让你商业联姻吗?我以为你们罗家家规还挺严苛的。”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家规严苛,指婚前随便玩,婚后得收心,而且包办婚姻,自己没选择。
“她管不到我。”
“嗯?”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是继承人?”罗简安眼眸睨过来,凝着点清冷的光,“按我们家传统,就算我是第二个出生的,但我是alpha,天生比beta更有继承权。”
她说:“我放弃了。”
因为不想被安排结婚。
我睁大了眼睛。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兔子尾巴都被我揪紧了下,旁边人发出一声轻哼。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罗简安沉默了下。
“十五岁。”
“十五岁?”我开始回想十五岁发生了什么事,“那年我们一起升上高一,刚搬到一起做舍友对吧?刚换了个校长,那个校长好搞笑,地中海还喜欢把头发往一边梳……
“哦对,”我想起来,“我那次易感期忘打药,还跟你半夜在宿舍打了一架。”
“双双住院。结局凄惨。”
但是罗简安没接话。
她靠在那儿,抽了口烟。
过了会儿,嗯了一声。
她说:“你细胳膊细腿,打人还挺疼。”
我:“。”
有辱尊严了啊!!
“不过,你不会结婚的,对吧,林加栗。”她说。
手里的烟火光明灭,烟雾飘散。
她看着漂亮的兔耳oga柔顺地把脸贴上了我的腿。
“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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