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滞了一下。
……
好兴奋。
我要兴奋死了。
我的手摸上他身后的门把手,压下去,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我把他按在了床上。
贺枕流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剧痛里缓过来,男alpha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林加栗,你够了没……”
“不够。”
我说。
“让我再咬两口,好不好?就再咬两下……”
“你真是有病,林加栗,你真该去看看医……”
话音又落在一声痛哼里。
我身后的那只手,却抱紧了我。
“贺枕流……”
咬着他的脖子的时候,我含糊道,
“你好像,很喜欢。”
黑暗里,我抬起脸来,注视着他。
他仰视我,桃花眼有些躲闪,咬着后槽牙,没说话。
因为贴得很近,所以太明显了。
加上他本钱本来就相当好。
“你不会真的是a同吧?”我问他。
“居然被咬脖子……也喜欢?这是什么癖好?”
我慢慢地把手挪过去。
他倒吸一口气,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喜欢。”他别过脸,啧道,“谁t喜欢痛?”
有点底气不足,但是足够恼羞成怒。
“但是你明明……”我没说完,往下给了个眼神,让他意会。
贺枕流:“……”
我觉得按他的眼神他简直想把我杀了。
“林加栗,你咬也咬了,香水喷也喷了,能去睡觉了吗?”
他硬邦邦地道,脸黑得要命,他直接翻身起来了,“明早你行李送过来还要整理,没几个小时能睡,要不要跟长辈吃饭了?”
“要,要。”
我安抚他,凑过去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脸前,骤然靠近,贺枕流僵了一下,一下子几乎屏息了。
他的手被我拿过来,把我跟他一起握住了。
昏暗的房间里,我们对视着。
我的手这次没有松开。
“我刚才隐约想起来,”我说,“之前某一次我喝醉酒的时候,好像说过要帮你,但我忘了。”
“所以……”
我安抚似的吻了一下他的唇,手动了下,握住了他。在他挣扎的时候又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