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变本加厉。
我想咬他。
于是我咬了。
咬在胸侧,最后因为我哥绷紧的肌肉,我不得不换了个地方继续咬。
因为不知道该咬哪里。所以胡乱又不得章法,在他的身前乱拱一气。
最后看他虽然气息顿滞,但仍然在语调维持着沉稳讲公事,我有点生气了。
我凑过去,膝盖弯着抵在车座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上半身贴紧,气息逼近他。
我小声地做了口型。
‘哥哥,帮帮我。’
我抓住了他的手。
让他帮我。
……
在我忍着声音的时候。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易感期。
也是让我哥教我……
拿着我哥的手,覆上去。
靠在我哥僵硬的肩膀上,带着眼泪,小声地求他。
“哥哥……我不会。帮帮我……”
而青年时期的宋时渊转过来,那双漆黑的眼眸凝着我,喉结慢慢地攒了下。
“加栗。”他的嗓音有点沉哑。
“哥哥……不能帮你做这种事。”
最后的我却哭着闹着求他,哭问着他“是不是我分化成alpha所以就不爱我”,而像以往一样会纵容我的哥哥,在那次依然没有拗得过我。
他疼惜地看我满脸泪水,下颌线绷得很紧,妥协地哑声跟我说,“侧过来……抱住我。”
然后他帮我结束了。而我脸上额头都是泪水和汗,蹭在他的侧颈里,含糊地跟他说哥哥好舒服。
宋时渊敛眸看着我,眼里全是我不懂的情绪。
我总觉得是痛苦。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但或许更
早。
在教堂外的那个雪夜,在我缩在那个长椅上,仰头看向他的时候。
葬礼上黑衣的矜贵少年,被身后的人撑着黑伞,漫天风雪都被劈开。
他伸出那只戴着黑色戒指的修长的手,递到我面前。
“走吧。”他说。
在他像半个家长一样养起我,盯着我的医疗报告皱眉,专门让人开始盯我的身体,每天监督我吃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