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豆花。”
“嘶,异端。”
“……”
我看到他拳头硬了。
……
我一路往下填,填的很顺畅,但奇怪的是,贺枕流一次没问过我。
我转向他,“你不问问我吗?”
但没想到,贺枕流没看我,耳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
桃花眼眼睫半垂,睫毛的阴影都洒在那颗小痣上。
他冷笑一声:“谁像你没做好功课?”
我:“?!”
就在我要拍桌而起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阿曼达走了进来。
“问卷做得怎么样?”
中年女人淡定地问道,“是不是发现自己对对方其实一无所知?就这样还想当a同?”
我眼睁睁看着贺枕流把他的问卷不自然地压在了胳膊肘下。
我靠,学表。
“我要告发——”
“这些你们互相的信息资料,都可以之后你们私下再了解。”
阿曼达女士已经嗓音严厉地进入了下一个话题,
“目前我们今天任务的重中之重,是给你们的恋爱编造一个可信而且真实的故事,这样以后你们做采访,才不会说得有漏洞,造成像上次那样的公关事故。”
“取材真实才比较可靠——你们俩先来说说吧,你们交集里印象最深的是哪一次?”
阿曼达女士往后一坐,手撑在了椅子上,她目光凌厉,静静地等我们开口说话。
“说个一下就能想起来的。”
印象最深的一次……一下就能想起来的。
我跟贺枕流对视了一眼。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
红发alpha坐在那里,他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我从他身上收回了视线。
我也看向阿曼达,准备好了我的回答。
我们异口同声开口:
他:“小时候在医院——”
我:“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机场休息室——”
戛然而止。
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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