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有点突突地疼。
突如其来的烦躁。
大步回到了包厢,我意外地发现原本里面围着的那一圈oga全都不见了。
桌面上只有空着的酒杯,新上的洋酒,还有沙发上坐着的不速之客。
“林加栗,好久不见啊。”
以前就认识的一个富家子弟坐在沙发上,冲我微微一笑,
“怎么来我家开的酒吧,也不告诉我一声?下次要跟我说,我好提前准备一下,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瞟了他一眼,坐下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他也不介意,笑盈盈地站起来走过来,又靠着我坐下了。
“林小姐,易少爷,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先慢慢聊。”
ay姐见状,立刻从善如流地找了个借口先推门走了。
那些oga们估计也被安排走了。
屋外的鼓点吵闹,屋内本来为了说话做了隔音,门一关上,就更安静。
易大少爷已经为我倒了酒,嘴里埋怨唇边却带着笑,
“都这么久不见了你怎么都不想我?你说说看,你从a国转学回来之后这都快两年了吧?我每次约你喝酒,你都不喝,这次还是我正好撞见,才能遇上你一回。”>r>
“高中后,我就没见到你了……”
我托着腮看他倒酒,“我们不是谈好了吗。”
他手抖了下:“……谈好了什么?”
我说:“就睡那一次。”
在高三后的暑假,学校的器材室。
干净清秀的少年,绷着张脸,手却拉着我的手往他的校服里伸。
他脸白了白,垂下眼继续倒酒:“……我也没有说别的,就是单纯想找你喝酒了。跟我聊聊也不行吗?”
我“哦”了一声。
视线掠过他绷紧淡淡青筋的手腕,因为紧张而通红的耳朵,还有身上很淡的香味,和脖子后碎发里若隐若现的抑制贴……
这是个发情期的o
()
ega。
还要找人喝酒。
倒不是自信,只是我觉得他要不是想要睡我,就是想要毒杀我。
鉴于他说不是前者,我决定相信他,成全他毒杀我的愿望。
我喝了一口他倒的酒。
oga惊得手里杯子都没拿稳:“你喝……你这就……喝了……()”
喝了啊。?()?[()”我喝下酒。
的确加了东西。但我这几年太频繁混这种场合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也不是什么伤身体的东西,爱谁谁吧。
“你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他咽了咽嗓子:“我……”
我的酒量真的烂得离谱。
几杯下肚,视线都变模糊了。面前的oga颤着手去解自己衣领,露出洁白的锁骨的动作都有点重影。
我对这个oga的印象不深。
当初他在学校里拦下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很在意。
但我记得学校的器材室里,他脖子侧面有一颗很小的痣,当时被阳光照到,映着亮晶晶的汗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