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后的生辰,沈晗霜都想陪祝隐洲一起度过。
“要送我什么?”祝隐洲的吻轻轻摩挲着沈晗霜的唇,低声问。
沈晗霜侧了侧身,从枕下拿出了个什么东西递给祝隐洲。
“这个。”
祝隐洲接过她掌心的东西后便怔住了。
那是一枚香囊。
用料、纹样,甚至是那阵轻浅柔和的温香,都与沈晗霜曾在大婚那晚送与他的那枚香囊一模一样。
“之前的那枚香囊被我绞坏了,所以还你一个。”沈晗霜状似自然地解释道,仿佛丝毫不紧张。
沈晗霜知道,祝隐洲腰间正佩着那枚被他自己缝补好的香囊。从不习惯在腰间佩戴任何外物的人,如今也日日都佩着她曾送与他的香囊和玉佩。
沈晗霜总担心旁人会看出香囊上的缝补痕迹,让他这个太子殿下的气势有失,便想重新绣一个香囊给他换上。
除此之外,她自己原本也想这样做。
他想要的,他喜欢的,若她愿意给且能给得出,她都不会吝啬。
见祝隐洲垂眸望着那枚香囊,只字不言,不说喜欢
(),也不说不喜欢,沈晗霜有些不太自在。
她忽然伸手将那枚香囊拿了回来,藏在自己右手掌心,故意道:“我不想给你了。”
祝隐洲紧了紧怀抱,让人贴近自己,温声劝哄道:“满满,把它还给我。”
沈晗霜忍着笑摇了摇头,“不还。”
祝隐洲牵着她的左手,放在自己腹部那处被齐氏的短箭所伤的地方,低声说:“我疼。”
“……你怎么又用这招。”沈晗霜失笑道。
她顺着祝隐洲的话,重新将香囊递给他,却还是控诉道:“你明明不疼。”
像是唯恐她会再收回,祝隐洲当即便将香囊收进了怀里,又吻住沈晗霜的唇,唇齿辗转间,他呢喃道:“我很喜欢这份生辰礼。”
“喜欢就好。”沈晗霜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祝隐洲都不会不满意,但将礼物送出去时,沈晗霜还是会紧张,也会期待。
看见祝隐洲温柔的吻流连至她的指尖,珍之重之地一寸寸吻过她曾执针线的手指,沈晗霜便知道,他的确很喜欢这份生辰礼。
被祝隐洲压在床榻上深吻得喘不过气来时,沈晗霜实在招架不住,还是忍不住轻轻推了推祝隐洲的胸膛,微喘着说:“我累了……”
“歇……先歇一会儿……”
祝隐洲哑声回了句“我知道”,却不顺着她。
不到大婚之夜,更多的还不能做,但祝隐洲忍不住一直同她索取滚烫炙热的吻与亲密无间的拥抱。
祝隐洲觉得,早在洛阳时,早在沈晗霜愿意随他去看那间树屋,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起,自己便已经收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