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积压在他们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开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那东宫太子,一左一右站着俩男人,往常六殿下性情暴躁,总会拆开太子身边的人马,今日竟然没有跟一殿下闹起来,就好像,默认分了一半儿的位置?!
他们:?
有些懵。
大殿下李长治见到这种情形,心头古怪加重,他将幼弟拉走,“你怎么跟老一搅合在一起了?”
经过他锲而不舍地挖墙脚,勉强维持了表面兄弟的感情。
赤无伤:“……”
圣族有观窍秘诀,他最近勤修,很轻易就识破李圣乐皮囊下的家伙,那不是老一,是披皮的大太监,咱们老一早就挂掉了!
呸!
他的好好在这呢!
李长治又不动声色地问,“你跟老一做了什么交易?先前还水火不容的,如今竟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赤无伤:“……”
呸!
小爷才不要跟他同穿一条裤子,穿过郑阴萝的裙子就够他受的了!
少年皇嗣糟糕地想起龙床底下的回忆,当时他被信香支配,就跟中邪似的,想要尝一尝郑阴萝的味道,哪怕她嘴里容纳的是另一条小粉舌。若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资格,他出生还没睁眼就跟郑阴萝同拱一个小被窝呢,旁人有什么牌面跟他争宠郑阴萝?
偏偏先一步被那头骚猫占了头彩,他再加进去,反而成了后来者!
真是气死鸟了!
因而他也怒气冲冲,“穿一条裤子又怎么了?反正有俩根裤管,挤得下!”
他自暴自弃地想,一张床都挤得下,俩裤管怎么会挤不下!
可小凤鸟还是委屈坏了。
他五位哥哥给他最好的,他也从不跟旁的神灵分享自己心爱的刀剑弓马,怎么到郑阴萝这里,他就要跟一个太监分享她的一半?郑阴萝一半的头发,一半的脸,一半的唇,一半的心,他想到这一半儿整颗脑袋都疼得炸了!
所以当他看见那大太监借着说话的时机,跟他的小冤家亲密咬着耳朵,他浑身别扭不安。
“等会就按计划行事——”
阴萝的耳根被大太监吹得酥酥软软的,忽然被少年温燥的掌心攥着手指。
他一言不发拉着她走出殿外,还带着几分强横,直到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檐下。
“臭鸟,你又发什么疯哪?朝会要开始了!”
她还等着弄死她那老父皇呢!
祖宗也不耐烦地扬眉,反被他摁住了腕心。
“朝会开始就开始,它能有小爷重要?!”
蛇蛇死鱼眼:“……你个鸟有什么重要的。”
鸟鸟爆吼:“我个鸟快死了还不重要吗!!!”
少年像一头热烘烘的小蛮牛,急切滚进她的颈窝,双唇羞耻又呜咽地蹭着她的肌肤,热土寸寸变焦,“郑阴萝,都怪你,都怪你,非要老子撒尿,它坏了,小爷现在如你所愿,是一只不中用的漂亮废鸟了!”
“郑阴萝,你得对小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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