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葶,秦葶?”领头宫女小声唤寻,得不到半点回音。
实则现在她与秦葶不过一墙之隔,秦葶听到外面有人唤她,她的头偏过去,却被人一把捏着下巴又移了回来,紧接着,便又是一阵让人窒息般的啃咬。
试图将身前的人推开,手才触到何呈奕的肩头,便被他拿捏着禁?????锢住,似要惩罚她的不老实,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秦葶不吃力,痛的她低吭一声。
那宫女在外似听到异响,于是来到小室门前,见门未关严,却又不敢贸然乱闯,便小声问道:“秦葶,你在里面吗?”
何呈奕眉目一紧,便觉心烦,余光看到窗台上的烛台,伸手拿过随手往门前一丢,低声骂道:“滚!”
仅一句,让门外宫女肩膀一缩,脸色一白,忙退避开来,蹲身捡了地上的匣子和碎掉的玉筷枕,摆手示意众人快些离开此地。
众人见她脸色难看,小声询问。
她除非想死,否则半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那人嘶咬好一阵,终才将唇自秦葶唇间移开,滚热的气息一深一浅的扑在秦葶脸上,一手捏着她的肩,一手捏着她下颚,眼底寒意满布,“你当真以为你是御膳房的宫女了是吗?”
他的话素来没头没尾,秦葶不知他发的哪门子疯,料定主意不理他。
若是秦葶当真同他吵上两句,或是他的火气发散的还能更快一些,可是他最恨的便是秦葶这般一声不吭的态度。
软钉子才最磨人。
“秦葶,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又是一句云里雾里,秦葶不知哪处得罪了这人,明明她这几天什么都没做过,自他大婚那日起,她就没在他眼前露过面。
不免猜测,难道是因得今日午膳?
她在他与皇后的面前失仪,碍了他们两个的眼?
除此之外,秦葶实在是再想不到旁的。
他说着,一手探自秦葶的背,稍一用力,将人扣到自己身前,紧紧贴着,一手像先前一样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晃动,“你倒是与朕说说,你惦记哪个小郎君?”
“京中有才有貌又有家世的小郎多了,你相中哪个,朕可以给你做个媒!”
闹了半天,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