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彻并没有马上一拍脑袋就要求官员们从此在工作中出“简报”,他认真思考姜海蓝所说的“工作留痕”,想着要如何推行,应当也不只有出“简报”这一种方式吧?
配插图这个一听就很容易作假啊,那些官吏难道不会足不出户,却让画师画他们在田间和黔首一起插秧的画吗?
但……
卫青和霍去病去打匈奴的时候,倒是可以让画师画下他们的英姿,让人记录下他们横扫匈奴的过程,供后世的人瞻仰。
刘彻想起那个历史喵居然没有专门讲一讲卫青和霍去病是如何打匈奴的,就很生气。
同时他又不免疑惑,是不是我们这个时候的资料太少,没有流传到后世呢?
那朕就给他们多留些“简报”!
——
午餐是点的外卖。
姜海蓝也顺便点了奶茶。
她一边吃一边和那位女实习律师陈初说:“你下午有时间吗,帮我写一份强制执行申请书。”
陈初摇头,“下午我要和师父去谷城县人民法院开庭。”
姜海蓝问,“明天呢?”
陈初想了想,“明天可以,当事人那边不急吗?”
姜海蓝点头,“我把判决书发给你,你写好以后发给我,费用当事人转给我后,我发给你。”
“好。”陈初问,“对方一分钱都没有付吗?”
“是的,一分都没有付,”姜海蓝说:“你把那句支付迟延履行金加上。”
“好。”
午餐过后,姜海蓝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假寐。
直播间摄像头被她调整对准了窗外。
瓦蓝瓦蓝的天空。
无数或高或矮的楼,一望望不到边。
从楼房中间流过的河流,蜿蜒向不知名的地方。
宽阔的草地上,有些小黑点。
……
各平行时空的人们也算是感受了一下“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恐高的人另说。
四十分钟后,姜海蓝睁开眼,按停了闹钟。
她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
又五分钟。
她到电梯口接了一对前来咨询的夫妇。
“警方那边说我儿子是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中年男子说:“上个月就把他抓走了,我们也不清楚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中年女子说:“有朋友让我们来找姜律师你,说可以请你去见一见他,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