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啊,我以为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之间能变得熟悉。就算你不想和我熟悉,但至少你应该也会熟悉我的信息素,毕竟它们陪伴你的时间比我还要久。”
“没想到现如今,你闻着我的信息素却还能保持理智?宜修,不得不说,这个现实让我很是伤心呢。”
“既然一个月不行,那我们再来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直到你什么时候熟悉我了,什么时候对于我的信息素做出一个oga该有的反应,我再决定一下要不要放你走,你觉得如何?”
宫宜修两只手紧紧贴着身后冰冷的墙,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不是oga,我是alpha,是当今主席的儿子,是未来帝国主席的唯一人选,我不是……不是任你随意玩弄的玩物。”
可他竭力否认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他就是苏汶烨的玩物,且他被苏汶烨控制的逃脱不了分毫。
苏汶烨忽然低垂眼眸,再抬起时,眼里的玩味和消遣都消失殆尽。
两抹阴婺的视线爬上眼底,他对着宫宜修挥手,“过来,我相信不会想让我过去的,嗯?”
一个轻佻的语气上扬,却带着浓浓的不可违抗的意味。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很浓郁,宫宜修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无力、顺从。
可他执着地不往前走,固执地坚守阵地。
像高傲的雄鹰,哪怕敌人兵临城下,他依旧不卑不亢。
苏汶烨却是喜欢极了。
宫宜修可能不知道的一件事,苏汶烨最喜欢他的就是他身上的这股轴劲儿。
明明知道他自己和傅砚辞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结果,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前凑,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可人家家门紧闭,哪怕你追到门口,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苏汶烨加快脚步上前,一把拉过宫宜修,把人摁在怀里。
宫宜修还想挣扎,可抬起的手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力度减小许多不说,不起眼的反抗就像是在给苏汶烨挠痒痒。
苏汶烨一低眉,就看见宫宜修颈后已经痊愈的腺体,以前的标记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牙印周围泛起一圈淡淡的白。
他一口压在宫宜修的肩膀下,毫不留情,隔着衣服仿佛都能闻到血腥味。
宫宜修吃痛,但奈何信息素不仅软化了他的力量,还软化了他的感官。
“苏汶烨……”
苏汶烨紧咬不松口,宫宜修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苏汶烨,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不休?”
苏汶烨顿时松开了宫宜修,低垂的眼眸带着欣喜,“宜修,你知道了?”
“那你、那你生气吗?你吃醋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