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中午吃完午饭就回家,可傅爷爷太过热情,临近天黑,虞乐才被司机送回了傅砚辞的别墅。
别墅里除了固定的佣人和管家之外,并没有看见傅砚辞的身影。
这样也好,有需求的时候,互相彼此寻找,没有需求就互相远离,他们之间本来就该这样。
明天开始,他需要着手调查母亲的事情了。
想起那天听到的“护士”和“医院”……
讨好
“你个白眼狼!要不是沈家把你找回来,你能攀上傅家这样的高枝?”
“你他妈不好好报恩?不好好感谢你父亲?背后使阴招!”
“你凭什么让傅砚辞停掉给沈家的投资!说话!逆子!”
沈城孺愤懑骂道。
虞乐刚刚被他一脚踢在小腿上,身体猛地朝后退了好几下,抵住身后的墙才停下来,小腿骨头处传来剧烈的疼,有一种似乎骨折的错觉。
不用掀开看都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了。
经他这么一说,虞乐也才想起,那天和傅砚辞签合约的时候,那人说要停掉沈家那边的交易,原来是这个意思。
虞乐疼得掉下生理泪水,抬起头,面露可怜地说:“父亲,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元帅……我怎么没有听懂,什么、投资?”
“给老子装糊涂!”沈城孺撩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朝着靠在墙上的虞乐走去。
“要不是你在元帅耳边吹什么骚风,他会中止投资?”沈城孺厉声斥道,“行啊,虞乐,你要这样玩你老子是吧?老子立马停掉你那半死的奶奶的医药费,把她赶出医院,让她病死街头,老子弄不死你,老子可以弄死她!”
“你他妈识相就赶紧和元帅好好说说,把你自己作的窟窿填上,要是明天我还收不到钱到账,那半死的婆娘必死!”
“你听到没有?”
听到沈城孺又用奶奶来威胁他,虞乐收起脸上的可怜,又圆又黑的眼眸爬上阴狠。
“你在跟谁大呼小叫呢,沈城孺!叫你一声父亲,那是因为沾亲带血的关系,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我都没追问你,我妈是怎么死的?家里那位不要脸的贱人又是如何上位?你倒是先找我来了。”
“你停啊,你以为你停了就能拿到傅砚辞的钱?想得太美了,钱——都在我这里。”
“知道我要拿这些钱做什么吗?我要去调查我妈的死因,要是真的和你有关系,咱俩不知道谁弄死谁!”
虞乐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眼神带着狠厉,说话的语气也强势起来,与刚刚怯弱的模样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