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好么?姑娘到底瞧见什么了?”
赵盈盈被红棉这句话勾起了那些恶心的记忆,她捂着心口,一阵恶心,不由得干呕了几声,她大声道:“赵婉妍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萧恒!他们在房间里做一些龌龊的事……”
她声音又小下去。
红棉被这话惊呆了:“姑娘不会在开玩笑吧?”
萧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赵盈盈托住下巴,小脸愁眉苦脸地垮着:“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
红棉摇头,她也知道赵盈盈一向对婚事很骄傲,自是不会随意拿这事开玩笑。
“可是……萧公子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萧恒这个瞎了眼的,到底看上赵婉妍什么了?!”赵盈盈还是好生气,“他还骂我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他一点儿都看不上我。”
赵盈盈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自己手掌痛。她甩着手,想到自己马上要成为整个湖州城的笑柄,哇的一声哭了。
她以前还老在赵婉妍跟前得意,这回好了,输惨了,丢人要丢大发了。她几乎能想象出赵婉妍的嘴脸,呜呜。
“怎么办,红棉?”
红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也是六神无主,想不出一点法子安慰赵盈盈。
“奴婢也不知道。”
赵盈盈呜咽了声,都不知道日后她在湖州城怎么待下去,一定会被人看笑话的。
“红棉,你去拿酒来!”赵盈盈大手一挥,决定借酒消愁。
红棉迟疑,可又觉得这件事对姑娘的打击的确很大,姑娘平日里与萧公子感情这般好,肯定接受不了。或许让姑娘喝些酒,反而能好受些。
红棉想着,下去拿了壶酒来。
赵盈盈并不常喝酒,红棉怕她醉酒后难受,只敢拿了最清淡的梨花酒,清甜可口,一般不会醉人。
红棉给她拿杯子倒酒,“您少喝点。”
赵盈盈却一把夺过红棉手里的酒壶,仰头就干,一下子就喝掉大半壶。
“太过分了!”她道。
红棉点头应和:“就是,这两个人真是……”
赵盈盈道:“我哪里蠢了?我哪里没有脑子了?我只是没那么聪明而已!”
她对这一句话最生气,比赵婉妍和萧恒搞在一起还生气。
赵盈盈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每次与赵婉妍她们争斗都输得惨烈,不禁又有几分挫败:“难道我真的很蠢吗?”
赵盈盈从旁边拿起一壶梨花酒,递给红棉:“你也陪我喝,两个人消愁肯定消得更快。”
红棉叹气,只好陪赵盈盈一起喝酒。
梨花酒虽然清淡,可她们俩酒量都不行,没一会儿便都醉倒了。
红棉醉倒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赵盈盈推了推她,试图将她叫醒,怎么也叫不醒,撇了撇嘴,踉跄着站起身来。
她袖中原本打算送给萧恒的香囊蓦地掉出来,赵
盈盈看了眼那香囊,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