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生再加两把椅子。
等椅子搬过来之后,他请白静娴坐下,然后自己也入了坐,“既然遇见了,一起吃个饭不介意吧?”
叶轻晚暗暗翻了个白眼。
怎么都是一个说辞啊?
凭什么遇见就要一起吃饭?
微表情被一直盯着她看得白静娴捕捉到,只听她阴阳怪气道:“怎么?叶小姐不乐意?”
叶轻晚,“”
上次在办公室吃的亏,她必不可能再吃一次。
她冷笑一声,拿出了正妻的气势,笑盈盈的看了一眼白静娴。
“马上要闭餐了,你要是不介意吃我吃剩下的,我当然乐意。”
闻言,傅景年冷厉的神色稍加缓和,几不可见的笑了下。
白静娴被气的面色扭曲,“闭餐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吃,就是凌晨过来,他们也得给我做!”
叶轻晚轻哧一声,“这里你家开的啊?”
白静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不屑的睨着叶轻晚,“是我朋友开的。”
叶轻晚,“”
完了,这跟自己家开的也差不了多少
就在她险些哑火的时候,傅景年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程昱珩认识你么?”
白静娴被问得喉咙一哽。
傅景年口中的程昱珩是京城下三家为首的程家掌权人,在京市也算是权力滔天的风云人物。
她唯一一次见到程昱珩,还是在很多年以前。
两人的关系只能算是一面之缘,根本谈不上认识。
“我”白静娴一时没有答上来。
沈知安岔开话题,睨着傅景年,明知故问道:“听说你跟静娴要订婚了,跟叶副经理一个已婚人士单独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看了看叶轻晚的反应。
叶轻晚似乎知道有人在看她,只是自顾自的在一旁吃东西,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傅景年捏了捏骨节,正准备反击,身旁的叶轻晚忽然凉飕飕的说道:“看来沈总最近脑子好使了许多,终于记住我已婚了。”
她吃饱了,搁下手里的刀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抬眼看着沈知安那双凤眼。
“单独这个词不应该用在我们身上,而是你。”
“是你带着一个快要订婚的女人单独来了这种地方,而我和傅副总还有其他同伴。”
“你应该也知道吧?”她看了眼对面的空位置,“不然为什么不直接坐下,反而多要两把椅子?”
沈知安意味不明的笑着,“我们只是好友,可你们——”
“我们怎么了?”叶轻晚冷笑一声,“沈总是想说我婚内出轨自己的上司,还是想说傅副总勾引有夫之妇?”
她笃定的看着沈知安的眼睛,“我告诉你,都不是。”
闻言,沈知安忽而一笑。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傅景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桌面,声音冷的发怵,“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忘了。”
白静娴立刻明白过来,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傅景年说过的话,还有昨天下午章择传达给她的内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