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养他,叫他过来帮忙。”伯医生搬了一桌的猫崽,“就这些,能安顿好吧?”
郎渠甩手里的黑白花:“这只我单独留下跟着我家小白,能混成什么样看它自己造化,剩下的统一放在店里,找几个熟客分出去,送不出去的统一养大给我接客。”
小白?
宣止本能看向郎渠。
伯医生解释:“郎老板养了只西施犬,也叫小白。”
郎渠烦乱抓头,黑白花顺势趴在他脑袋上:“又重名了?怎么什么猫狗都能叫小白?”
伯医生微微一笑:“当初取名我就提醒过你,你执意不改。”
郎渠固执己见:“不是,那小白那么白,她不叫小白叫什么?”
宣止在意的是,狼?养狗?
郎渠的视线极具压迫力地凝在自己身上,小猫的心脏砰砰直跳,飞快解释:“我叫宣止,A大里的学生管我叫小白。”
郎渠看着他点墨一般的半长不短的一头毛,唯独穿得挺白:“小白?”
宣止为自己正名:“我是白猫。”
郎渠勾唇一笑,对他的正身不感兴趣。他把头上造作的黑白花抓下来,朝老朋友抱怨:“这么沉的小崽子,你让我自己拿?”
“没让你一个人走,”伯医生揉揉宣止的头发,“宣止,送送郎老板,顺便去看看你的工作环境。”
郎渠半挑起眉毛。
工作?
伯医生:“给郎渠看看你的原型。”
宣止不明所以,变回猫身。伯医生捞起小白猫,和满桌猫崽放在一起,摆在郎渠面前。
宣止人形时习惯使用常见的琥珀色作为瞳色,变回原身才显露出这样漂亮又明显的标志。
郎渠眼睛一亮:“鸳鸯眼,好品相。”
被他抨击的黑色头发在原身上并没有丝毫痕迹,宣止确实是一只地地道道的白猫。
而且很小,深受人类喜欢的小。
郎渠的体温比伯医生的还要高,宣止被烫得抖了抖。他在宣止身上摸过一遭,对他一身的皮毛也给予了高度评价。
“这孩子送到你那里帮一个月的忙,怎么样?”伯医生问。
“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