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止挪挪屁股。冬日衣服太多,他坐起来有点?打滑。而且……似乎有东西在顶着他。
另一只手腕也被攥住了,天旋地转,宣止瞬间失了高地。
“宣止。”杜簿安急促呼吸,“我在吃醋。”
宣止呆滞。
“吃醋?”小猫没吃过醋,他在杜簿安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就像看眼神识亲亲一样,宣止虚心求教,“你?吃醋了我需要做什么?”
杜簿安压抑:“亲我。”
又是亲?
小猫抬脖子,再次点?了一下。
杜簿安的眼神活像是要吃猫,呼吸沉重地打在他的耳畔,宣止本能地忐忑,喉结滚了滚。
“小学长,你?是为了什么化形?”
他手指压住宣止的嘴唇,让他不要轻易作答:“我问的是第?二次,今天。”
小猫妖遮遮掩掩,红了大半张脸,几乎不打自招。
他转移话题,挑着前?一部分的刺,羞臊道:“我不是学长,我没上过学。”
“我教你?。”
“嗯?”
宣止的唇彻底被堵住。
宣止惯来对杜簿安的腹肌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手指在小腹处忍不住多流连了一会儿。
捣乱的手指被尽数抓住,十根手指被细致地插了进来,杜簿安引着他,将他双手死?死?按在两侧。
局势彻底逆转。
他凶狠地亲上来,唇齿间零星溢出片段威胁的话。
“不许,再去。”
他头脑发昏,待杜簿安放过他,只留给他一双无法聚焦漂亮眸子。
杜簿安吮吸他的唇肉,咬住下唇瓣撕磨。
他比宣止更像是一只野性残留的兽。
杜簿安贴在宣止侧脸,含蓄地亲亲他噙着泪的眼角。
他又说:“我教你?。”
宣止经历过春天,以一只幼猫的身?份。
幼时的小猫只知?吃吃喝喝,主人一戳便头晕转向?,万物复苏的日子便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他一无所知?,求助地看向?杜簿安。
人类攥住他的手,再次十指相扣。
宣止瞬间睁大了眼睛,一对儿雪白的猫耳从头顶飞了出来。杜簿安新奇地看着这对儿耳朵,朝着那对儿毛耳朵吹了吹气。
电流由上而下,几乎麻掉了宣止的每根神经。
茫然?地小猫妖无法控制住颤抖,更多的是无助:“杜簿安。”
杜簿安托着他腰的手收了回来,垫在宣止脖子后面,绕过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