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狗,是需要项圈的。”
惊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赫连容这话里有话。
不过这几年,他已经熟练忽略掉男人偶尔有之的可怕发言。就算现在生活如此平静,可赫连容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惊蛰并非不明白。
……在非常特殊的日子,惊蛰或许会满足他。
去年生辰的时候,惊蛰就答应了男人为所欲为一日,结果这一整天,惊蛰是被扒光了衣服囚起来,说不得,听不得,看不得,一切都被赫连容掌控,甚至有过几次濒临窒息的感觉,当那庞然大物进出嘴里,惊蛰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去……
他好像被当做一个纯粹的物品在使用着。
当然,在子时的钟声敲响,男人很快松开了惊蛰所有的束缚,然后,他反过来将惊蛰当做美味的食物,一次又一次地为他吞吃,就好似那是什么珍品,硬生生榨得惊蛰腿软腰颤,却是怎么挣扎都不肯松开。
他道,要礼尚往来。
真是“体贴”。
那一日惊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只要一看到赫连容,就会忍不住身体哆嗦。
不是为着害怕。
而是某种自己无法克制的敏|感颤栗。
有那么一瞬,惊蛰甚至想过,或许赫连容最想要的,最肮脏的欲|望,会比这些还要可怕。
哪怕在这时候,惊蛰都能隐隐感觉到赫连容的克制。
赫连容并非肆无忌惮,他并不想真的……
将惊蛰摧毁。
他待惊蛰,就像是一个精致,漂亮,脆弱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怀揣在心口最是温暖的地方。
哪怕如此,也会有倾覆破碎的风险。
他的力道,便是疯狂时,也会有本能三分的忍让。
所以……
惊蛰摸上自己的脖颈,下意识看向赫连容。
“那你,想要吗?”
赫连容的眼神幽深了些,他的手背覆盖着惊蛰的温度,过了好一会,才看到男人低下头,在惊蛰的额头蹭了蹭。
“莫要撩拨,起吧。”
脑袋被赫连容拍了一下。
惊蛰瞪了眼赫连容的背影,这分明就是蠢蠢欲动。
不过,这倒也好。
下一次的礼物,惊蛰知道要送什么了。
…
夏日喧嚣,遍地浓绿。
惊蛰刚从聚贤殿回来,殿内候着的明送上前来:“殿下,岑娘子正在偏殿候着。”
惊蛰微讶,有几分喜色。
他急急过去,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正站在窗前,欣赏着庭院外的花草。
听到脚步声,岑良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惊蛰哥哥,莫要这么着急,我刚来也是不久。”
她已经长大,脾气比起从前越发宽厚许多。
惊蛰道:“不是说过几天才来?”
岑良的神情有些尴尬,期期艾艾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惊蛰才从岑良的嘴里挖出实话,原来她想离开京城,去做生意。可是岑玄因担心她一个女儿家不安全,所以不肯。
父女俩吵起来,岑良一气之下就进宫来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