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大帽子,谁不会?
轻笑出声,玉流觞妖冶美艳的脸上,全是令人生恨的灿烂笑容,他好像就是煮不烂的牛骨头,怎样损他,似乎都伤不到他分毫。
“世人都道沈小郎聪明绝顶,没想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哼一声,沈长梨斜睨着他,“玉侯爷有话别绕弯子,直说便可,我可没心情与你在这里瞎掰扯。”
玉流觞狭长的凤眸一眯,“桐郡主出事,不是正合了沈小郎的心意?还需本侯直接点明吗?恐怕连靖王都是这么想的——”
心咯噔一声,这话,也是沈长梨最担心的。
谁都可以怀疑她,谁都可以污蔑她,唯独萧衍不行。
他若不信她了——
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她心里泛着虚,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侯爷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我家爷如你这般,处处将人都往最不堪的地方想?这就是我家爷与侯爷最不同之处,他相我,就绝对不会疑我。”
玉流觞眉梢一挑,“那就等着瞧。”
“玉侯爷愿不愿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我家爷信不信我?”
玉流觞脸上漾着一抹趣味,他又端起沈长梨的茶盏喝了一口,“赌注是什么?”
沈长梨自信地一拍胸口,“一百两黄金——我家爷若信我,便算我赢,侯爷就得给我一百两黄金。我若输了,反之亦然。”
“不,本侯不要黄金。沈小郎若输了,本侯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心甘情愿离开靖王府,随我走——”
沉默半晌,沈长梨唇一勾,讥刺一声,“侯爷还想着我的利用价值呢?”
玉流觞一笑,那妖艳的眸子里沉淀了沈长梨看不懂的东西,“就算是吧?沈小郎可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着,沈长梨伸手在半空中与玉流觞对击一掌。
“但在这之前,玉侯爷就当靖王府什么事都未发生,可好?更不准对外说出哪怕一个字——”
玉流觞认真地看向她,“本侯的人品,沈小郎还是可以相信的。”
沈长梨轻嗤一声,“但愿吧!”
你若能相信,猪都能上树了。
她如此做,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在萧衍没回来之前,她必须将此事压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