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舒了口气,至少不像方才那次有感觉,方才一定是身子异常才那样吧。
“果真如此。”凉寒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
在我思索着他这话时,他又吻上了我。
我木然着,任由他吻着。
吻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辗转反吸着,唇齿相濡间,他循序渐进的引着我回应。
僵硬的身子在他轻柔,呵护的吻下渐渐变软,思绪又被缓缓带离。
本能的青涩的回应着。
他的挺进变缓,在我适应了之后,才逐渐变快。
水一波一波荡漾着。
在最后的冲刺时,我被陌生的情潮冲得昏了过去,记得昏过去之时,看到了他在笑,一个明朗温暖的笑容,仿佛有淡淡光华自他眼底焕发,那样的闪亮夺目。
这个男人。也会这样笑吗?
成为后妃
醒来时,天已大亮。
望着床顶金纱缦绣的牡丹图案,脑海有一瞬间的迷糊。
是了,我已被封为了贵嫔。
起身,上身的清凉让我下意识的去盖被褥,却在见到身上青紫不一的吻痕时,昨夜种种浮现。
是羞是愤是怒是恨?一时道不尽心中所想。
只苍白了脸坐着,可再怎么的羞恨,也无法掩盖昨晚身子诚实的反应。
“贵嫔?”三儿端着水走了进来,见我神色不对,慌张冲过来:“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御医啊?”
“我没事。”摇摇头,也想摇去昨夜的记忆,可越摇晃,记忆越发明朗,甚至还浮起了昏过去时他明朗温暖的笑容来。
那时,他在笑什么?他为什么而笑?
不知为何,那个笑容令我慌乱,只觉在他的笑容下,连内心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贵嫔,你真的没事吗?”三儿声音明显的担忧。
“衣裳呢?我要穿衣。”压下慌乱,我给了她一个没事的笑容。
“奴婢侍候您穿衣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几事一直亲力亲为,不喜差旁人动手。
整个身子异常酸疼,像是被车轮狠狠的辗过似的,当我起身时,三儿一声惊呼:“贵嫔,你的身子是怎么了?”说完,她的脸又一下子红了,显然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忙道:“奴婢去拿药膏,消淤会快些。”
穿戴整齐,坐在镜前打扮时,就见颈间的吻痕异常明显,叫人一看明了。
这个季节的衣服是半领,根本遮不住吻痕,幸好清仪殿来的人并不多。
三儿已去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来?
起身想去门外看看,一名宫女匆匆跑了进来,险些与我撞上:“贵嫔,不好了,小如正在打三儿呢。”
“什么?在哪儿?”拧起眉,小如打三儿?三儿来了不到二天,小如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难道是因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