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何必这么抗拒呢?狗哥我又不谋财害命。”胡狗缓声说着并向徐秋靠近。
“你给我滚啊!”徐秋从地上捡起细脆的枯枝握在手中向胡狗胡乱挥舞,这是她此刻仅能做到的事情。
胡狗掏出提前准备好用来剁掉老赖手指的匕首,在徐秋面前晃了晃。
“云县这一亩三分,你应该听过我胡狗的名号,弄死个人只要没被人抓到现行,谁也治不了我。你说你要是逼急了我,我把你弄死埋在这里会怎么样?”
“就算死,你也别想碰我!”徐秋声音已经在发颤,本来就是没经历过风浪连外人都很少接触的弱女子,这时面对胡狗的威胁还能站住脚都可以称的上坚强。
胡狗没直接用枪,一来不尽兴,二来就怕徐秋一头撞死在树上。
“女人就是见识短,你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一死了之吗?”
胡狗浑然不怕的语气,不仅引起了徐秋的恐惧,连树上的季风都听傻了眼。
这玩的有点太开了吧。
“不过那样的话,我不尽兴。我不尽兴就不开心。我不开心就喜欢找让我不尽兴的人麻烦。你是能一死了之,你丈夫和儿子?
他们可躲不掉,那么大的小嘎逗还是个带把的,肯定能买上个好价钱。但谁也不知道买走他的会是什么人。没准是喜噬幼儿血肉的怪人,或者拿活人炼丹的道士。”
“现在你还想死吗?”胡狗把玩手上的匕首,玩味的看着徐秋。
当徐秋手上的树枝开始下垂,胡狗就知道今天的爽快没跑了。
他不喜欢玩强,主要就是不尽兴,一点点摧毁对面心理防线,拉良家下水才有成就感。
胡狗开始了最后的语言进攻。
“你也不用担惊受怕,反正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况且你已为人妇,贞洁是否还在无人能辩。若是还不能释怀,就当是一场噩梦,醒了后至少家人都在。”
对于绝大部分普通人来说,拿住了家人就等于拿住了这个人的命脉。
徐秋同样也不例外,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抵抗,可周围已经被绝望笼罩,没有一点希望。
难道她今天真的要对不起全哥了吗?可若是不死的话,她又怎么当得起全哥的妻子,虎子的母亲?
看着胡狗一步步靠近,徐秋身体无力的跪坐在地,望着天空流下了酸苦的泪水。
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哪怕有人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做都好。
似是心有所感,远处传来邓全焦急的声音。
“秋妹我来了,你在哪?”
徐秋喜极再泣立马大声喊道:“全哥我在这!”
胡狗再想捂住徐秋的嘴已经晚了,只能拎着匕首面色阴沉的盯着邓全来的方向,心中已经给不成事的小弟判了死刑。而季风也按耐下躁动的拳头继续看戏。
邓全跑来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当他看到胡狗时明显一怔,然后立马快步挡在泪水满面的徐秋面前。
“狗哥,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邓全下意识将给他通信的人是胡狗。
胡狗没在意这个问题,反而目光逼人的盯着邓全良久,然后又嘿嘿邪恶的笑了起来。
“本来我看上你家婆娘,将她抓到这里玩一玩,但你也正好,我还没试过苦主当面是什么滋味。”
胡狗说完身边的小弟反应过来,上前就要将邓全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