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进了谢书包提前准备的桦树皮上。
好在到底是还有很多棒槌没抬,不在乎这么点,戴松很快就把心态调整过来,又相中一根,继续挖。
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谢书包把自己先前相中的那根棒槌抬了出来。
那是一根二两出头的老体棒槌,样子很抽象,戴松看着眼熟,但不知怎么和谢书包形容——总不能说像后世一种卖的死贵的咖啡图案吧?
棒槌像啥对谢书包来说是无所谓的,只要值钱就行了。
放好棒槌的谢书包没再闷头自己挖,而是跑过来帮戴松。
“松哥,今天这些棒槌你都拿家去吧。”
“咋啦?”
“没咋。”
戴松等了半天,也等不到谢书包说原因,睨了他一眼,道,
“没事儿的,路上咱别露,你回去也把灶台上那根重新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放着,你家周围本来就没啥人,也不怕有人突然上你家。”
“嗯嗯。俺想着保险一些,还是放松哥那边吧,回头卖了钱,松哥也帮俺保管着,每过一段时间给俺一点就成了。”
谢书包呲牙笑着。
“这多麻烦啊!钱还是你自己保管好嗷!省得麻烦。”
“好吧。”
两人合力挖了一会儿,最终在晌午的时候把戴松这根棒槌也给抬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补偿上一根的损失,戴松这根差比之前一根还重一点,而且还是灵体棒槌,皮糙,须子上的珍珠点极多!
这些无不是在说明这根棒槌的年份和价值。
戴松笑嘻了,美滋滋地将其收起,随后去找二憨,早把之前说要揍二憨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二憨也没有光顾着吃,这家伙把猪心肝吃完以后,竟然一路拖着这大孤个子往棒槌窝这边挪,这会儿都快到了。
两人一熊合理把野猪拖到棒槌窝旁,
戴松拍拍坐在他身边撅着唇皮子讨夸夸的二憨,
“好好,想不到小脑瓜挨了这么多下,竟然还越来越聪明了!知道我要给你分肉是不?”
“噗噜噜!”
二憨打了个喷嚏,嫌嫌弃弃地晃悠到一边坐下,俺脑袋瓜本来就聪明!
戴松还以为二憨这是在催,赶忙靠着大孤个子,刨了地上积雪就地生火热馒头,
“别急别急,吃好了就给你弄!”
“呼!”
看二憨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戴松就从大孤个子被打开花的脸上割下猪拱鼻。
他开最后一枪的时候可是特意避开了这块肉。
大公野猪肉骚归骚,可不关拱鼻什么事儿。
戴松先是把猪拱鼻放火上撩了几圈,把毛都烧干净后丢进雪里,趁热度化雪,把拱鼻洗净,随即切成片,用小树枝穿起来,立在火旁慢慢炙烤。
切好的猪拱鼻在火力的炙烤下迅缩水卷边,微量的血水因为肉质收缩,纷纷从切口淌出。
把血水逼出来,肉就不会有怪味。
血水流干,切面上便开始出现一个个细密的小气泡,看上去就和油炸过一圈似的。
不过可不要以为这些气泡是油脂遇到高温而产生的。
被切开的猪拱鼻看着好像只有两边一点点瘦肉,但实际中间的部分并不是肥油,吃起来一点都不会油腻,口感不如筋那么韧,又不会像肥肉那么耙,嚼在嘴里非常劲道,用后世戴松手机上看到的话来解释,这些满满都是胶原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