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儿本就是吕银花先漏出来的,她不说,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匡文巧心里咒骂不断,扯了块儿头巾把脑袋包住,就捂着屁股一瘸一瘸地走出了屋子。
这幅滑稽又狼狈的模样看的戴松嘴角勾起又压下。
金维莉和匡文巧两家住的很近。
可严盼弟为了多让人看看造他们家谣的下场,特意领着匡文巧绕着大路多拐了两圈儿。
匡文巧脸虽然被包住,但侧腰上的大脚印子还有步履踉跄的狼狈样,大伙儿一看就知道生了什么事儿。于是。
之前没去果园儿看热闹的人这会儿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着一伙儿人直接进了金维莉家院子。
“金维莉!出来!”
“严婶……”
金维莉皱着眉探出头,就看见黑着脸站在门口的流氓以及抱着头巾,浑身尘土杵在一旁的匡文巧。
脸登时就吓白了,急忙关门却现门怎么也关不上,低头一看那流氓把脚直接卡在了门框与门之间。
“你要干哈!!”
金维莉小寡妇一个,屋里就她一人儿,外加有匡文巧这个“前车之鉴”,吃了严盼弟俩逼兜就老实了,然后和匡文巧一个造型,齐齐往吕银花家赶。
看热闹的人见状一个个都嘀咕上了。
“昨晚嚼舌根子,今天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该!”
“就是说,看戴松和南春婉走路都挨在一块儿,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在镇上养人?”
“她俩这么整,有没有可能是打南家果园儿的主意?!”
“……”
跟在后头的人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队伍里也有了些年纪大、从南家果园那边刚回来的,这会儿跟人念叨上午果园儿里生了啥。
众人一听,那个所谓的“小姘”就是被戴松带去镇上逛商店的南春婉以后,一个个都感叹起来。
“我说呢!感情原来是小婉!”
“小婉样貌确实好啊!瞅瞅!要不是咱认识,冷不丁往跟前一杵,真就以为是镇上人呢!”
“可不是咋滴!戴松现在待小婉可真是好啊!”
身后七嘴八舌的话落在南家人心里,就像一阵甜丝丝的雨,淋得心尖尖上出快乐新芽。
吕银花家离匡文巧、金维莉两家比较远,几乎是屯子的一南一北。
众人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吕银花家。
她家果园比匡、金两家稍微大点儿,因为家挨着屯边,周围空地多,也没人管,便也能多圈些地种树。
而严盼弟更是一眼就认出来在那些拧巴小树最前头的一棵树苗是自家的,上边还有南家的记号。
于是,戴松就直接上去踹门,吓得屋里两人魂差点飞了。
“小花!我回去了!你可得端住啊!”
“行,秋梅姐,你快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