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梅“七手八脚”下炕,“小花,这次可能得委屈你了,这事儿咱可千万不能承认,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再弄两棵果树给你!”
“嗯呢!秋梅姐你去吧!”
南秋梅裹上头巾,快从后面溜走,吕银花开前门链子,打开门,故作诧异,
“严婶,啥情况这是?”
戴松黑着脸往最前头一杵,压迫感十足。
严盼弟和“左右护法”站在他身侧。
在后面就是俩裹着头巾的匡文巧和金维莉,院外头人头攒动,一个个都等着看热闹。
“吕银花!我家小女婿的谣言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不是啊!严婶,好端端的,咋会说这个?”
“不承认?!”严盼弟气笑了,“匡文巧!金维莉!人家没说过!你俩诬赖人家是吧!”
“诶!吕银花!你逼敢说不敢认是吧!”
“是啊吕银花!昨儿明明是你说的!眉飞色舞滴!怎么这会儿不敢承认了!”
俩女人解开头巾,唰一下蹿到最前头,直接就把屋里的吕银花给拽了出来。
三言两语不和,竟是直接在院子里掐了起来。
东北娘们大都彪悍,撕吧起来也是毫无顾忌。
薅头的薅头,撕衣服的撕衣服,次次啦啦声音渐大,没一会儿,匡文巧和金维莉的旧棉袄都给主场作战的吕银花扯成了破棉絮,而吕银花脸上也挂了彩,被俩娘们扣的一道道的,身上的毛衣也被扯开线了,就和门帘子似的垂挂在胸前。
内里峰峦随着撕打耸动,看的院墙外的人大呼过瘾。
戴松默默退到媳妇儿身后。
狗咬狗,他可懒得拉扯。
最后三个女人实在是打的破衣褴褛,再扯就要把小背心、小裤衩扯出来了,(其实已经有眼尖的爷们看见金维莉的黄色小裤头了,正琢磨一些见不得人的谋划)严盼弟吴秋云才给几人分开。
“吕银花!你个大嘴巴!说了就是说了!有奈的就认了!”金维莉理了理散乱的头,咆哮道。
“认什么?!别搁这泼脏水!再逼逼我把你两张嘴都撕了!”吕银花不甘示弱。
她男人最近虽然不在家,但也不惧这些人。
“啊!!俺让你不承认!!”匡文巧了颠,嚎叫着扑了上去。
吕银花这会儿身上缠着破破烂烂的毛衣线,里面就一件米黄色单棉衣,最内里一件小背心,防御力微乎其微,匡文巧一口就干在她尖尖上,疼得她妈呀一声,倒在地上使劲肘击匡文巧脑壳。
眼看着局面越闹越乱,这么打下去要出好歹,戴松忙提溜起匡文巧,往旁边一丢。
匡文巧吐了口唾沫,已然撕破脸便再无顾忌,
“吕银花!你不承认,那我就帮你说!让大伙儿评评理!
前天你前脚去屯部接了南秋梅电话!我就在旁边!后脚后就把这事儿告诉我了!
你还不承认?
那天是老李叔叫咱俩去的屯部!有没有这回事儿!问问老李叔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