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文巧,金维莉。”
“喔喔!想起来了,她俩咋了?”
“嘿嘿~”柱子滋出一排白牙,“她俩算遭了报应了!
匡文巧残废了!
半个腚都让狼啃了,现在整天就搁家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她那儿子,小黑,在外头遭人埋汰她也管不了,回到家还要抱怨她,是个半腚人,走路都没法好好走,害他在外头遭别的小孩子嘲笑。
她男人也借口去镇上打工了,但那天巡最后一圈屯子的战友们口看到,她男人背着大包小包,脸蛋上肿着俩红手印子呢!指定是不要她了,要离开她了!”
戴松眉头皱了皱,旋即摇摇头。
匡文巧这人自作自受没啥好说的,如今她又尝到了没有好好管教孩子的恶果。
“那另一个人呢?她叫啥来着?”
“您说金维莉啊!”
柱子脚步越来越近,几乎要走到戴松身侧了,
其他几个民兵看二人气氛这么融洽,远近闻名的戴炮和其他屯的猎手完全不同,
此刻也完全放松下来,
乐呵呵地围拢在这位平易近人的炮手身旁,倾听着二人聊天。
“她伤的虽然没匡文巧那么严重,但我感觉以后日子过得还不如匡文巧呢。”
戴松挑挑眉,“咋说?”
“她毁容了。现在具体啥样我也不知道,我只听那天晚上料理她的战友说,她半边脑瓜皮连带着脸皮都让狼给撕了。
血次呼啦的,可吓人了!”
“对对!这个我知道!”
另一个小民兵忍不住开口道,
“她当时和匡文巧在一个小巷子里给一群狼给按住的!
匡文巧裤子都被撕了,下身又红又白!又吓人又那啥。
金维莉就是纯恶心了,给我都看吐了当时!
因为我是看着她那脑瓜皮让狼叼走了的,等天亮了,狼群退了,才有机会给她送去卫生所,到那时候才动大伙儿,给她找脑瓜皮,给匡文巧找屁股蛋子。
但哪里找得到啊,大几十个人找了十几分钟,也就在巷子里找到几撮头,她脑瓜皮指定是让狼嚼吧了!”
“就算找到了,也没用了。”戴松补充道。
周围民兵的目光立马集中到他身上,一个个满怀期待。
“咳咳,唠嗑归唠嗑,训屯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哈!”
民兵们立马将目光投向四处阴影中。
“因为断血太久了,冰天雪地的冻一夜,指定都冻坏死了,就算找回来,贴回去,也肯定长不好了。”戴松解释道。“对对!当时卫生所的老医生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一个小民兵立马附和。
“那俩女人怎么会在巷子里?你们屯是夜里被狼袭击的吧?
难不成是被狼一路拖去巷子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只能说是报应了。”
“不是不是!”柱子激动的不行,“不过戴炮我和你说!
她俩这个结果绝对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