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瞬间涨红,整个人朝沙发里缩去,还把毛毯往下扯企图挡在两腿之间。按摩棒受到挤压,暧昧地刮蹭着内壁,又给她逼出一声闷哼。
见她满头都是细密的汗,楚明镜的喉结滚了一下。
想抱住她。
这个念头一旦成型,就像毒素般迅速侵蚀了大脑。楚明镜不受控制地起身,深吸一口气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要不我给你开一张文件?你可以之后把它交上去,就绝对不会算你作弊了。”
一向游刃有余的学生会长语速突然变得很快,说着就真的坐到了桌边敲起键盘。宁山月很想说她还没答应——可偷看着他细长有力的手指,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突然涌进她的心里。
一直以来都被人强迫着就范,耻辱地接受身体上的快感,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被人尊重的滋味了。
楚明镜作为学生会长,至少品行上是绝无问题的,况且他还给了自己这张免责声明……摸着打印纸的余温,宁山月有些犹豫了。
“只在……外面就可以吗?”
楚明镜看见了她埋在柔顺黑发里通红的耳朵尖。“嗯。”他答道。
反正已经在男人面前脱过很多次衣服了,更淫靡的事也做过,但楚明镜可是学生会长啊,是学校里最优秀的代表、一尘不染的榜样,要让他为自己做这种事,她总觉得是玷污了他。
但这不是他先提出的吗?是他先说的,“无论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之类的……
反正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反正他什么也看不见。
反正这不是违规的。
反正……
楚明镜站起身,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阳光被染上绸缎般的红酒色,她的一半脚踝沉没进阴影里。
宁山月缓慢解开了腰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粉白的皮肤露出了一点缝隙。见楚明镜目不斜视,她又鼓起勇气把裤子褪到大腿中间。这条贞操带有点厚度,又有自清洁功能,她一天到晚分泌出那么多淫水都被隐秘的导流管洗去了,因此就一直没有穿内裤,这下满心后悔。
楚明镜迅速转头瞟了一眼,犹豫着开口:“那个按钮在……底下的地方。可能需要再……放下去一点。”
宁山月浑身像个煮熟的虾子,即使是在管理科面对着男人脱光,她也没有觉得这么羞耻过,只觉得那裤子像黏在了身上似的,扒拉半天才从腿上掉下去,在地板上委成一团仿佛一层老旧的蛇皮。楚明镜正好在这时转过身来,呼吸顿时一滞。
少女蜷缩在沙发上,只着单薄的上衣和外套,两条雪白的大腿光裸,只有腰间银灰色的束缚阻挡了他朝私处窥伺。这情形很像他在侵犯旧时代保守羞涩的圣女,然而事实是宁山月才是那个有罪的人,他坐在她面前,接受着少女的忏悔,却摆出了一种像是施舍的姿态。
第一个开关在后腰处,接近臀丘的地方。楚明镜除了性健康课还真没接触过女孩子的私密地带,虽然说得熟练,微微出汗的手却掩盖不了紧张。
“抱歉。”他咬咬牙关在沙发前蹲下,“我不会……我尽量不碰到你。”
话是这么说,小小的手掌却已经被他盖住,她刚从温室过来,浑身都是清新的草香。楚明镜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喷吐回她身上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灼热。
宁山月用纯真却哀伤的眼神回望着他。
手指在金属外壳上缓慢摸索,渐渐越收越紧,慢慢站起来,身体前倾,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楚明镜的喉结滚了一滚,终于找到了那藏在缝隙里的开关,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想抱住她。
如果是自己来抱住她,来给她快感,她一定不会越轨,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身侧的沙发垫子突然陷了下去,少年一条腿跪了上来,温暖的气息牢牢将她包裹。她试着抽出被他压住的手指,楚明镜以为她在挣扎,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挪开,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拽住了衣角。
少女的嘴唇翕动,在说什么他没有听见。他只听见自己脑中哗啦一声大厦倾覆,理智被最后一丝甜美的香气埋葬。
于是他搂住她的背,满足了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