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视线在林灼和她手中的重剑上来回徘徊。这位漂亮的小姐姐,请问看起来足有几十斤重的大剑,你是怎么轻飘飘举起来,眨眼间砍下了老太太的一颗头的林灼表情淡定,慢悠悠地让那把剑重归剑鞘。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那一坨怪物,眼角倏地一抽。d,还好手动的比脑子快。吓死我了。要是师父在,他肯定得来摸摸头,然后念叨几句“摸摸毛吓不着”才算完。林灼叹了口气,抬起手来随意揉了两下头发,当做安慰自己。“你,你是做什么的?”方舟突然结巴地问道,眼底流露出一丝恐惧,“警察?”林灼眉眼淡淡地看向这个小杀人犯,“我是特种兵,代号”没上过几年学的女孩使劲儿想了想,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现实世界里一部电视剧的名字。“代号火凤凰。”林灼说的煞有其事。腰杆儿一挺,往那儿一站就是兵。方舟瞬时僵在了原地。虽然特种兵怎么也管不着少管所的事儿,但他杀过人,便一定会和林灼站在对立面。想起她刚才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就将怪物斩杀,方舟不得不权衡自己手上的道具是否能在和林灼起冲突的时候派上用场。点子真背没人注意到男孩眼底一抹阴狠一闪而过。“火凤凰”张宇杰喃喃道,一听这名字就很有逼格。而就在他人神色各异之时,唯有时璟似笑非笑地瞥了林灼一眼。小骗子。经过这么一出惊吓后,众人显然对林灼有了全新的认知。一直把自己看做领头羊的李楠都沉默寡言起来,看向林灼的眼神复杂了许多。互相叮嘱注意安全后,大家这才正式开始分头行动。林灼和迟归要去的地方是秦家庄。和王家村就隔着一条小河和几片麦田。时至农历七月,麦子应当早已被收割存放好,但林灼却依然看到了村长一家抡起锄头掀土的身影。他们原来是在这里做农活。“林灼姐姐,来人了。”迟归轻轻扯了扯林灼的袖子,唤回了她的思绪。只见一个小脚老太太慢悠悠地从桥那边走过来。若是不细看的话,这人长得和之前变为怪物的女人很是相像。怪不得这次迟归没有贸然走过去问路。看来刚刚多少还是给她留下了点儿心理阴影。“哟,外乡人吧,你们这是要去哪啊。”没等林灼开口,老太太就一边背着手走过了桥,一边和蔼地问道。“去秦招娣”“姐姐!”迟归神色慌乱,生怕这三个字一出又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招娣?”没想到,老太太只是挑了挑眉,“他家父母死的早,姐弟俩也是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怎么每回客人来都得去他家打个转”“王家村的屋子真不够住了?得让客人搬进凶宅?这叫什么待客之道这回正好得跟王村长说说这事。”老人嘴唇嗡动,像是在和两个女孩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死的死,消失的消失秦招娣是王铁军的上一任媳妇,死因不明,那老太太口中消失的就只能是她的弟弟了。“听婆婆您的意思,现在是要去找王村长吗?”迟归问道。林灼看了她一眼,尽量扯出了一个长辈眼里看起来乖巧的笑,配合道:“您家里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我们帮忙?这样也就不用麻烦村长了。”果然,老太太立即眉开眼笑,冲着她们连连摆手。“不用啦不用啦,你们小娃能帮啥忙。就是我家老头子做梦魇住了,请王村长来我家看看。”“这俩村的,谁不知道他的本事,就连秦招娣死后发生了那些事,,村长也给平息了下来。”“啧啧,要是没有他,秦家庄和王家村早就毁在秦招娣那女人手里了。”林灼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老太太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那女人不孕,对丈夫不忠,死后还化作冤魂想要两个村的人一起给她陪葬呢!”“那她”“秦二娘!你们在那说什么呢?”村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迟归的问话。林灼转过头去,看到刚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长竟站在了田坎上,面无表情地静静盯着他们。不知盯了多久。“诶呀,王村长,您怎么在这儿呀!我还要去找你呢!”秦二娘手绢一挥,絮絮叨叨地就走了过去。“诶,你们要去招娣家是吧,就在前面,左拐一下就是了。”或许是方才林灼的“好心”让她印象不错,临走时还不忘给两个姑娘指了指路。林灼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目光从村长身上划过。“吓死了吓死了”迟归步履匆匆地拉着林灼向秦家庄走去,小声道:“怎么感觉村长这么吓人,神出鬼没的。”“习惯就好”林灼想了想安慰的词儿,最后将后半句吞进了肚子里。习惯就好毕竟之后的每一晚,村长可能都会在床下有了秦二娘的指路,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秦招娣的家。和这两个村庄的房子一样,眼前的院落低矮陈旧。林灼突然想起今早看见时璟进入厢房时还要低头弯腰。就连一五五的她,都觉得头顶离门框很近。“咳咳”最外面的木门没锁,迟归很轻易地就推开了,但迎面而来的尘土让她没忍住咳了咳。“这多久都没人住了”她轻声抱怨道。林灼跟在她身后跨入了秦招娣家的门槛,四处打量着,入目并无不妥之处。虽然院子看着破旧,但从主人家生活过的痕迹上来看,将秦二娘口中“对丈夫不忠、想要拉全村人给她陪葬”之类评价的抛之脑后,秦招娣应该是个勤劳能干的女孩。“吱——”“啊!”迟归推开了主屋的门,却在抬眼的瞬间尖叫出声。:()诡异你好:不是不怕,只是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