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筠坐在亭中垫着软垫的石凳上,手指灵巧地绕着彩纸,一朵朵绚烂的花朵在她手中绽放,赞叹道。“还是不得不佩服皇后娘娘的巧思,自那年赏花宴一过,每逢冬日各宫都会用彩纸做成各式各样的花朵,悬挂在枯枝上,这下院子里也没有那么冷清了。”海兰在一旁抿唇轻笑,带着几分调皮与促狭:“彩纸算什么,赏花宴的时候,皇后娘娘可是用各色娟绸做的,那才叫一个栩栩如生。”苏绿筠看着海兰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手中的纸花还未完成,便忍不住轻轻打了海兰额头一下,“可不敢胡说,小心皇后娘娘说你靡费,罚你呢。”海兰不服气地扁了扁嘴,“只是说说罢了,又没真的用彩娟、彩绸做,皇后娘娘还能凭一句话罚人不成。”苏绿筠见状,好笑地摇了摇头,她示意海兰看外头,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人听见。“小心隔墙有耳,咱们的皇后娘娘心眼可不大,被她记恨上了可不是好事儿。你瞧如懿便是了。”“唉呀,知道了知道了。”海兰无聊地放下手里的活计,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金丝白玉海棠花簪,朝外头廊下瞧去。廊下魏嬿婉正陪着永璜永璋玩着游戏,嬉闹声不绝于耳,显得钟粹宫热闹极了。海兰看着这一幕,艳羡道:“姐姐可是好福气,现在膝下有两位阿哥,可是后宫里独一份的。”苏绿筠也为此感到无比自豪,满宫里论子嗣数量,她丝毫不虚。而且弘历原意将永璜交给她抚育,可见对她也是看重的“妹妹谬赞了,你啊也早晚会有孩子的。”廊下,那位陪玩的宫女身姿婀娜,容貌清丽脱俗,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迎春花,在枝头颤颤巍巍,令人眼前一亮。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眉宇间荡漾着一片绮丽的绯色,宛如天边萦绕的云霞,美得扣人心弦。“苏姐姐,这个宫女不错。”海兰指着陪永璜永璋玩闹的魏嬿婉赞道。苏绿筠对魏嬿婉也很满意,长得赏心悦目,做事儿也利落,将大阿哥照顾的很少不错,让她少了许多麻烦。“她叫嬿婉,是内务府新调来了,做事周全,人也老实,我便让她照顾大阿哥去了。”苏绿筠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满意与赞赏:“她叫嬿婉,是内务府新调来的,做事周全,人也老实,我便让她去照顾大阿哥去了。”海兰的目光在魏嬿婉身上停留了片刻。原来她就是魏嬿婉呐!前世的海兰因为魏嬿婉长得像如懿,便撺掇苏绿筠将魏嬿婉贬去了花房。然而此刻再细细打量,左看右看都不觉魏嬿婉长得同如懿有多像,她比如懿好看多了,硬要说的话,便只有眉眼间的几分清艳有些相像,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反正如今,她是不准备多做什么了,前世无论海兰如何防备,魏嬿婉总会找到机会崭露头角。与其如此,不如顺其自然,看看这魏嬿婉究竟能走多远。“果然还是钟粹宫热闹,正好海兰你也在,免得朕再走一趟永寿宫了。”廊下阿哥们嬉闹,海兰和苏绿筠在亭子里瞧着,一时间岁月静好,弘历就在此时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海兰和苏绿筠微微一顿,随即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海兰微微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苏绿筠也紧随其后,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海兰屈膝行完礼后,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打趣起弘历来:“苏姐姐,您瞧,原来皇上这么不待见我,连去永寿宫都觉得累呢。”苏绿筠捂嘴偷笑,揶揄道:“就你古怪,谁不知道皇上最:()如懿传之暗香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