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骆一天的食物,见秦惟光在,他又跑去镇上市集买了只白切鸡,和凉拌猪肚。
“红薯是村子里阿叔送的,我想着在回京市之前吃完,别浪费了。”
裴骆将两个荤菜往秦惟光面前推,“秦先生你尝尝这两个菜,是我们岭南的特色,很好吃,别的地方都做不出这种味道来。”
秦惟光夹了个鸡腿放在裴骆的碗里,轻声对他说:“我也是南山人,我的妻子也是,南山是我的老家,也是我和我妻子相识定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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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巧!”裴骆有些惊讶,笑着说:“那我们还是老乡。”
“是的,我们老家是一处的。”秦惟光笑着看他,眼睛有些湿,“猪肚很好吃,你多吃些。”
车子开到南山陵园时,裴骆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看见墓碑上,温婉微笑的年轻女人照片,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如同石化。
看第一眼,他就被震惊到了,差点以为自己被恶搞,换上了女装拍照。
但转念一想,这是陵园。。。。。。怎么可能有人开玩笑。
秦惟光和裴骆并肩站着,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照片上,沉默不语。
许久,秦惟光嘶哑的声音响起。
“她是我的妻子苏婉晴,岭南南山人,岭南讲究落叶归根,因此她长睡在这里。”
说完,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是认证书,一份是亲子鉴定。
秦惟光将文件整理好,双手递给了裴骆。
“小裴,爸爸很抱歉,这么久才找到你。”
裴骆震惊的看向秦惟光,接过文件的手都在颤抖,颤颤巍巍的看完。
再抬头时,他面前的秦惟光早已哭的泣不成声,脆弱的不能再脆弱。
“爸爸?”
“嗯,我是爸爸。”
秦惟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上前抱着裴骆大哭出声。
“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没有尽到责任,没有守着你和妈妈,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是我的错,最该死的是我!”
裴骆整个人都是木的,浑浑噩噩,视线对上照片,女人温柔的笑,一看就很温暖。
和他小时候,梦想来拯救他的妈妈一模一样。
原来他不是没有人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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