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只怕此地不宜久留,我已将地势都探查的差不多可,只是恐招了人怀疑。”霍去病凝眉,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监视了去,自己还好,倒是舅舅,完全是落入落入狼群的肉,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双目。
“你先给我说说地势,可打探到粮草储藏之地?”
“有,只是那粮草存放地,伊致斜派了重兵把守,一般人根本近不得,再者说,那伊致斜聪明的很,粮草并不是用营帐遮着,而是存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我还是让人传了消息给楚汉成还寻到的,舅舅你有什么打算。”霍去病长话短说,为了卫青与自己的安全,他不能久留。
卫青点了点头“你明晚就不用来了,我自有主意。”
“不行舅舅,你要做什么,去病要与你一起。”霍去病紧紧的拉着卫青,只觉得舅舅定是要做些什么危险的事。
“舅舅,你不会是要想法子烧了伊致斜的粮草,然后通知楚汉成做好准备,我们趁机杀他个措手不及,将匈奴人打回他们的老家?”卫青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想的倒是轻松,我们能趁机逃出去就算不错的了,千万别小瞧了伊致斜,我至今都不明白那人为何要掳了我。”卫青皱了眉头,只怕自己再被困在这,那远在长安的那人也是要急了吧。
霍去病点了点头,卫青又叮嘱了他一番,才悄悄的潜了出去,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了旁人的眼中。
……
百草新生的初春,楚汉成埋伏在匈奴大营外百米之外的树林里也有数日了,那人霍去病硬是一人潜了进去,说什么也不让自己跟着,现在倒是害的他在这担心的寝食难安,要是霍去病有些个什么,莫说卫将军不会原谅他,就他自己也是要怪了自己的,怎就这般轻信了那不过十五岁的小娃儿,他想他当时脑子定是抽了,被驴子踢了,才被那小子忽悠了去,现在却只能干瞪眼,眼巴巴的等着。
“这小兔崽子,一去数日,什么消息都没有,急死老子了。”楚汉成粗狂惯了,此刻也是急的慌了,粹了一声,远远的看着那匈奴的营帐,他们埋伏在这已有数日,也不是长久之计,迟早是要被那巡视的匈奴侍卫给发现了的,这几日他们只能食些干食,也不能生火,离那匈奴大营不远,这一生火定是要被发现了的,只是现在虽已入了春了,但草原上的气候还是差异太过,白日里到还好,只是到了这晚上,那岂是一冷字了得。
“将军,霍小公子传了消息来了。”
“快,给老子看看。”说着粗鲁的一把夺过那侍卫手中的短小信笺,只短短的三个字“烧粮草。”
楚汉成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喝,这小子胆子倒是不小,竟让老子烧了伊致斜的粮草,这卫大人也由着他胡闹。”一把将纸条捏在了手心中,前两人让自己去寻了那匈奴藏粮草的地方,他心里就有了底了,今个还真是给他猜中了,心里不禁暗暗的咒了一声。
“将军,霍公子定是与卫将军碰了面了,此事定是卫将军的意思,你看,我们是要如何办?”
“如何办?照着办呗,你都说是卫将军的意思了,兄弟们,咱们就干的漂亮些,将那匈奴人的粮草烧的一干二净,让他们啃草皮去。”
“嘿,对,可恶的匈奴人,让我们兄弟几个在这草原上冻了这么些个日子,定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将军,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侍卫们早就受不住那夜夜的凉了,只恨不得立马与那些个匈奴人开打了,也好过窝在这,受气。
“莫急,寻了机会,那匈奴人将藏粮草的地方看的太紧,只怕就我们几个,还成不了事。”楚汉成虽说粗矿了些,但也并不是个没脑子的,那匈奴人的粮草早就是重兵把守着,自己带的人本就不宜多,他们此次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营救了卫青,定是要安排了一部分人接应霍去病与卫青的,他们定是一来真的烧了匈奴人的粮草,二来,是要借机逃了出来,自己可不能让卫青失望了,更不能让那小兔崽子小瞧了去。
一方断袖
夜幕低垂,草原上的夜空总是美的让心心惊,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围绕着一轮皎月。
夜风卷起落叶片片,月色下,楚汉成拔出磨的铮亮的宝剑,高声唤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
“听凭将军差遣。”不过二十人的一支小部队,此刻全部整装待发,只待楚汉成一身令下,便烧了那匈奴人的粮草。
楚汉成眯了眯双眸,心念微动,霍去病,你小子要是不把卫将军带出来,看小爷我怎损你。
翻身上了马,窝了数日,今个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一撂暗红色战袍,长剑直指远处,吼间微微滚动一番“兄弟们,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