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它也会建立起一种浅层的精神链接,这样施咒的一方就可以知道到封言咒的存在是否被察觉了。”
横公鱼“哦”了一声,猜测这个效果是跑路专用的。
祝江临轻飘飘的看它一眼,大概能猜到它在想什么,懒得搭理它。
“说起来,你是不是没有名字?”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拇指与中指轻轻一搓——那是一个开扇的小动作,“总叫你小鱼也不太好,我听小友叫你横公?”
祝江临唇角扬了扬,“她倒是会省事儿。”
横公鱼垮起脸,眼巴巴地看向祝江临:“您给我赐个名呗。”
“赐什么名?”江在水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看着横公鱼吓得“哇”一声跳起来,捧着肚子哈哈笑。
她笑够了,两步跳到横公鱼身前,背着手略一弯腰,与横公鱼双目对视:“吓到了?谁叫你做亏心事的。”
栖谷跟在后面,看着小姐吓唬人,熟练地加以无视,只是同情地看着。
合着大小姐还记恨他呢,横公鱼欲哭无泪。
可冤枉就冤枉在祝江临的具体情况,他确实不知道啊。
街边有认出她的小贩,喊了声“大小姐”,江在水直起身来随意挥了挥手,朝着横公鱼一歪头:“好你个横公鱼,亏本小姐拿你当朋友,你到好,还敢出卖我?”
横公鱼被她盯着,在尚且带着凉意的春风中出了一脑门汗,大呼冤枉:“你也没阻止我啊!再说也不是什么秘密,都是随便就能打听到的消息。”
而且,你不找那个欺负你的罪魁祸首,偏找他做什么!
江在水哼了一声:“你还找他‘赐名’?咱俩认识一年了,怎么不见你找我要‘赐名’呢。”
横公鱼快给她哭出来了。
江大小姐取名废,倒不是取的名字多么不好,只是每每取个名字恨不得翻遍《诗经》、《楚辞》、《诗词大全》,再算算生辰八字阴阳五行,包容进喜好、颜色,一整套下来,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再加上后续的挑挑拣拣,念着不好听看着不好看的筛掉重想,反复几次,一天就过去了。
横公鱼本身又并不重视称呼,干脆就放弃取名字这一工程量巨大的活动了。
谁想到这也能挖出来秋后算账?
祝江临被他们晾在一旁,也不生气,揣着手满目温和地看他们“嬉戏打闹”,就听小姑娘道:“你干脆就叫宫恒好了。”